時站了起來,領著各自的手下跟著尤五娘離開了貴賓廳的包廂,向賭場後院走去。
貴賓廳裡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田六爺的那裡,魁梧大漢和圓臉大漢不由得面面相覷,這個姓李的簡直就是膽大包天,不知死活,竟然在城陵磯想要劫持霍老九,難道他真的以為洞庭湖裡的那些湖匪是擺設不成!
“怪不得他要請五姐主持賭局,原來是要五姐做個見證?”田六爺坐在椅子上沉吟一下,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五姐的身份?”
“六爺,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五姑姑的身份,那麼這小子就是專門衝著咱們來的了。”魁梧大漢聞言,雙目殺機一閃,衝著田六爺伸手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低聲說道,“那樣的話就不能讓他離開城陵磯了,要不要小的暗中……”
“現在還不清楚他知不知道五姐的身份,或許只是單純地想讓五姐做個見證。”田六爺聞言搖了搖頭,“如果沒有老九搞出這麼一檔子事情的話,他今天已經離開了城陵磯。”
“六爺,您的意思是這只是一個巧合?”聽聞此言,圓臉大漢沉聲問道。
“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這麼大膽,為了那四個武昌府的商人會去招惹老九!”田六爺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言語中好像對譚縱充滿了好感,畢竟這年頭像譚縱這種有情有義的年輕人不多見了。
“六爺,姓李的小子既然掃了九爺的面子,您看九爺會不會放過他?”圓臉大漢聞言,有些好奇地望這田六爺,霍老九可不是那種肯吃虧的主兒。
“既然五姐出面了,老九就是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化解了這段恩怨。”田六爺沉吟了一下,衝著圓臉大漢微微一笑,“這次是老九理虧在先,被姓李的那小子拿住了把柄,於情於理他都沒有必要將此事鬧大,否則的話丟人的可是他。”
“六爺,萬一九爺氣不過拒絕了五姑姑的調解,那麼那個姓李的真的會拿九爺當人質?要知道九爺不僅一身的功夫,而且這鴻運賭場和城陵磯可都是咱們的人,姓李的有把握離開?”圓臉大漢聞言點了點頭,接著頗為好奇地望著田六爺,心中還是不相信譚縱會劫持霍老九,畢竟這個想法真的是太瘋狂了。
“如果老九不是處於了險境的話,你們五姑姑恐怕是不會出手摻合此事。”田六爺十分清楚尤五孃的性格,笑著向圓臉大漢和魁梧大漢說道,“老九這回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圓臉大漢和魁梧大漢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霍老九自從來了城陵磯就飛揚跋扈,想不到這麼快就遭了報應。
賭場後院,一個小院的大廳裡擺著一桌豐盛的酒菜,譚縱和霍老九坐在酒桌的東西兩側,霍五娘坐在酒桌的北側,沈三領著兩名護衛和霍老九的幾名手下分別站在門口處,站成兩排,橫眉立目地瞪著對方。
“李公子、霍爺,五娘敬二位也一杯。”酒菜上好後,霍五娘見現場的氣氛有些沉悶,等憐兒依次給譚縱和霍老九倒上酒後,於是端起酒杯,笑盈盈地向兩人說道。
“尤老闆客氣了。”譚縱聞言,衝著尤五娘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有沈三在這裡,他相信尤五娘不會耍什麼詭計。
“尤老闆,請。”霍老九也端起了酒杯,鐵青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憐兒剛才給他倒酒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衝著他眨了一下眼睛,表明憐兒已經在酒菜中動了手腳,心中不由得大為欣慰,他等下就要讓譚縱好看。
“兩位爺,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兩位爺既然有一些誤會,不妨敞開了來談。”尤五娘虛空和譚縱、霍九爺碰了一下酒杯,三人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後,她笑著看向譚哦在那個和霍九爺。
“尤老闆,在下的要求很簡單,霍爺的人離開船隊,放回龔老闆四人。”譚縱聞言,衝著尤五娘宏聲說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