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陰陽合歡散藥性的能力就要差上許多。
望著憐兒此時的嬌豔模樣,譚縱不由得一陣頭疼,這陰陽合歡散不是什麼毒藥,而是一種類似興奮劑的迷藥,根本就沒有解藥,中了這類迷藥的人只有等藥性過後才能恢復正常,要是憐兒和白玉的藥性發作起來的話,他一個大男人還真的不好應付。
“傻蛋,你在看什麼熱鬧,還不出去喊人!”白玉逐漸被那兩個大漢逼到了牆角處,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頰也越來越紅潤,心中就像是貓撓得一樣,令她無比得難受,猛然間她看見了站在舞姬們中間的譚縱,連忙衝著他嬌聲喊道。
譚縱聞言,眼珠微微一轉,拔腿就向艙門衝去,他剛才還想著如何不著痕跡地介入此事中,白玉這麼一喊,頓時給了他一個插手的機會。
“攔住那傻子!”瘦高個年輕人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慢條斯理地放下手裡的茶杯後,衝著站在艙門處的幾名大漢說道,他根本就沒有將譚縱放在眼裡。
兩名大漢聞言,立刻迎著譚縱衝了過去,攔住了他的去路,一左一右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將譚縱牢牢地按在了那裡。
“不要傷害他,他是病人!”見此情形,憐兒不由得急了,嬌聲向瘦高個年輕人說道。
“想不到你還挺在意這個傻子的。”聽聞此言,瘦高個年輕人顯得有些意外,淫笑著望著憐兒,“是不是你們兩個之間有一腿,這傻子雖然腦子笨,但是長得還不錯,確實挺招女人喜歡。”
“胡說八道,我和李公子之間清清白白,沒有半分逾越。”憐兒聞言,柳眉倒豎地瞪著瘦高個年輕人,“李公子是江南名門之後,你如果膽敢傷他,他的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你。”
“江南名門?”瘦高個年輕人聞言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本公子是嚇大的,別說江南名門,就是皇親國戚,本公子要殺也就殺了!”
憐兒聞言,雙目不由得閃過一絲焦急的神色,她在城陵磯的鴻運賭場對功德教有所耳聞,知道功德教在災民攻陷洪湖縣縣城一事中起著主導作用,它的這種行為無疑於謀反,所以瘦高個年輕人說的沒錯,就算譚縱是皇親國戚,他要是真想殺的話也就殺了,因為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朝廷。
不等憐兒開口,只聽得咣噹一聲,白玉手中的長劍被一名大漢用刀磕飛,另一名大漢就勢將刀架在了他她的脖子上。
“不過,本公子一向憐香惜玉,只要你老老實實地伺候本公子,那麼本公子就可以饒了這個傻子一命。”瘦高個年輕人敏銳地覺察到憐兒好像十分在意譚縱,於是眼珠一轉,淫笑著向她說道,“否則的話,本公子就宰了他,讓他到洞庭湖裡喂王八。”
聽聞此言,被兩名大漢按住手臂的譚縱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他萬萬沒有想到瘦高個年輕人竟然用自己來威脅憐兒,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團怒火,決定給這個連“傻子”都不過放過的傢伙一個教訓。
憐兒神情複雜地望著譚縱,她現在心亂如麻,一方面是自己的貞潔,另一方面是譚縱的性命,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抉擇。
“來人,將那個傻子的左手給本公子剁了。”見憐兒在猶豫,瘦高個年輕人決定再加上一把火,衝著站在譚縱不遠處的幾名大漢說道。
一名大順隨即刷地抽出了腰刀,快步走到了譚縱的身前,衝著譚縱的左手臂舉起了刀。
“你有種就衝本姑娘來,欺負一個傻蛋算什麼本事!”正在這時,白玉忽然開口,柳眉倒豎地衝著瘦高個年輕人喊道。
“既然你那麼著急,那麼本公子就滿足你的要求。”瘦高個年輕人的視線落在了白玉的身上,他盯著白玉急劇起伏的胸口看了一眼,隨即起身走了過去,伸手輕佻地勾住了白玉的下巴“等你知道了本公子的厲害後,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