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兄弟兩人,連當時很小的烏爾登兄弟三人(後來大的兩個都死了,活著的只有烏爾登)也當三丁也分到了丁地,一家人六丁分了三十六垧地合計兩百一十六畝地。你瑪法仁誠一直都只是個馬甲,好賭,家裡的地當了再贖贖了再當。不過你瑪法還是有一點好的,種地種得還是不錯的,你阿瑪以前嫌你瑪法好賭,吵架說不要他的地,國爾敏多尼生時都送了衣服金鎖過來。烏爾登還有個小弟弟濟蘭在京城,還沒有當差,三個妹妹都嫁了。江容的二瑪法因為仁誠好賭,早就在老爺子還在時主持分了家了,老爺子名下的地分一人分了一半,各人的地歸各人,就是瑪法二十七垧,二瑪法九垧,江容的瑪法得了就在崇文門當差,烏爾登有個堂弟也在崇文門當差。”
定姑嬸嬸插話說,“分家分得倒是公平,不過在崇文門當差可是肥差啊。比俊風舅舅在宣武門當差強太多了。幸好江容的瑪法一家還在京城,我聽說好多駐防在京城的垧地全收回去了。”
江容問瓜爾佳氏,“額娘,那我們家同瑪法還有來往麼,要是沒來往了,那地怎麼辦啊?”
瓜爾佳氏說,“我們每年的祿銀祿米都有捎給你瑪法十兩銀子過年,你瑪法一直說家裡人口多,沒銀子花。”
江容琢磨了下,“既然京城有瑪法在,過兩年了讓國爾敏回京城吧。既然瑪法兄弟會分家,阿瑪同濟蘭叔叔也可以分家。”
瓜爾佳氏說,“家裡人口再多,還有那麼多地,怎麼會沒銀子花,就是為濟蘭攢的錢。你瑪法偏心得很,老爺子說了國爾敏也可以多得六垧地的,那樣就是我們應該分十九垧半,濟蘭七垧半。”
江容說,“分家吧,寧可少分點,讓國爾敏看著,不管出了什麼事,我們回到京城還有地方住,還可以種糧食自己吃,種菜做鹹菜。再如何也不會餓死。”
瓜爾佳氏說,“你瑪法不會肯分的。”
江容說,“瑪法擔心濟蘭叔叔也對的。他沒有娶親,沒有當差。額娘你不也是時時擔心國爾敏過得不好麼?你讓阿瑪同瑪法說,只分十二垧地給我們就好了,瑪法瑪麼是同濟蘭叔叔一起過的。濟蘭叔叔得十五垧地就好。”
瓜爾佳氏說,“最起碼應該平分,怎麼還比濟蘭分得少?”
江容說,“額娘,你不想想,如果沒有便宜佔的話,瑪法一直不分家,我們連十二垧都沒有。我說,要是瑪法說分十垧給我們,都應承他。你不要忘記了。我們在這裡不能置產。那裡的地可以名正言順的在我們名下。”
定姑嬸嬸說,“我們家的地在東安。都已經敗得不成樣子了。還有兩個妹妹沒嫁,兩個弟弟沒娶親,以後都得薩爾哈管。我就不願意回去。要是你們家分家了,我讓俊風舅舅到你們那裡買地去,大家還住一塊。”
瓜爾佳氏說,“同你住一起倒是安樂。可是我們在這裡也不能回去。”
定姑嬸嬸說,“哪能一輩子在這裡。還是得把京城的地置好。在這裡多攢點錢,回去也能過上好日子。我貼點錢把幾個小姑子嫁了免得看著不順眼。”
江容聽得直髮笑,估計旗人比漢人的日子略好過些,可是旗人的女孩子不能嫁漢人,旗人可以娶漢女,旗人的女孩子肯定比不上漢女漂亮,那麼,長得醜的貼了嫁妝才能嫁出去,不然就得老在家裡了。
江容說,“嬸嬸,要我說,你不如讓她們做點啥小生意好了。免得嫁了還時時回家問你要錢。她們日子好過了就不煩你了。”
定姑嬸嬸說,“哪有本錢給她們做生意?我的錢都是給俊風的。”
江容說,“俊風舅舅不是開雜貨鋪的麼?讓她們也開雜貨鋪嘛。好壞能賺點錢。面子上好聽。”
定姑嬸嬸說,“那是,只要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