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回去,也僅只是一個臭皮囊而已。”
在他說此話時,一旁的水獺解飛,又露出了一抹狠毒之色的眼光,在背後盯了惡彌陀黑旋風一眼。
此一眼卻未逃過正站在他對面的少俠藍旌,突然間靈機一動,不期然的用手一撫胸前的玉璧,同時向白姑娘看了一眼,只見白姑娘亦正手撫胸前壁鏡之處,點點頭略向前施一眼色!
少俠藍旌,微微一點頭,唇皮一動,用傳音向惡彌陀遭:
“黑前輩,可是為他們服下了苗疆的百日蠱?”.
惡彌陀黑旋風,驚異的看著少俠藍旌,連連點頭,—者驚異少年人的博學,竟是聞一知十,能猜出服食之毒,這還可以說因是近侍關係,而聞主上所說,若是後者,更證明了他的身分不假,二者驚異的是這年輕人,竟能傳音入密,而且勁道平實,毫無震耳之感,竟如同平常人耳語般的輕巧清晰!
少俠藍旌得到了確切的答覆,乃與姑娘相望一眼,同時點點頭,心中卻決定了行事之步驟,故而愉悅的道:
“既然黑前輩如此講。那麼,我們就先到住處看看,歇息歇息,再與黑前輩暢談天下武林!”
惡彌陀黑旋風一聞此言,大喜過望,知道自己又搭上了一步橋,高興的轉身道:“好,我領路。”
就在此時,少俠藍旌,突自胸前解下了玉璧,快捷的一拉白姑娘玉手,暗中遞了過去,然後一擺頭,向大漢水獺一努嘴,就大步趕上惡彌陀黑旋風,並肩向古堡行去。
白姑娘卻故意落後數步,走在二人身後,殿望前面,嘴唇翕動,卻向水獺解飛傳音道:
“解大俠,請你緊走一步,我有話問你!”
水獺解飛,隨即驚異的趕上來,耳中聽姑娘傳音道:
“解大俠,我問你一句,假若是對的,或願意的,你就點頭,否則你就搖頭,你可聽到了?”
水獺解飛點點頭,目光中露出了驚服之色!
白姑娘安詳的笑笑,邊走邊傳音道:
”令堂可是同被囚的人一樣,中了惡頭陀黑旋風的毒,因此你才受他挾制,委屈求全,以全孝道?”
解飛恨恨的看了前面的惡彌陀一眼,點點頭,
白姑娘繼續道:
“假若我能為令堂解毒,你可願和我合作?”
水獺解飛忙不迭的連連點頭,感激的看著白姑娘,但臉上卻露出了狐疑之色!
又聽白姑娘傳音道:
“你可是認為我們不可靠?”
水獺解飛茫然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白姑娘看在眼中,抿嘴一笑,直笑得水獺解飛,面紅耳赤,趕緊又點點頭。
白姑娘瞭解他既點頭又搖頭的童思,故而她繼續道,
“我們是友非敵,實際上是冒充來此,搭救武林五大世家的人質的。”
武林五大世家的人質,幽囚於此,可是一個極端秘密的事情,如今自白姑娘口中說出,可又不由得水獺解飛不信,剎那間老母恢復昔日健康的情形,閃現腦中,想到高興之處,水獺解飛愁眉盡展,多年來的如石壓心的負荷,頓時解除,步履亦輕鬆不少,昂然向前邁進,露出了一派歡容。
古堡已在眼前,靠島岸建立,並不太大,從外表看來,這兩層的低矮古堡,能夠容得下十個人,只是看不出這業已被風吹雨打。到處瘡痍剝落的古堡,當時是作什麼用的,而且是建立在這個荒涼不毛的荒島上。若說真有用處,只有一項,那就是監視江中的過往船隻。
古堡旁邊,蓋了三間茅屋,兩相比較,實不相襯,四人先後到達茅屋前以後,惡頭陀黑旋風請少俠藍旌同白姑娘到他屋中歇息。
白姑娘卻道:
“我還是到解大俠的令堂處較為適宜,我就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