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鐵運算元卜仁見藍旌竟然是毫無反響,連眼皮也未抬一抬,憤怒的陰叱一聲,揚手俯身就是一掌,刮向藍旌。
驀地,躺在地上的藍旌,雙目倏睜,雙臂一按地,雙腳突地踢出,分向淫邪與鐵運算元卜仁襠間,噗噗二聲,竟踢個正著,二人在未防範之下,竟然就此一僕不起,只嚇得嬌嬌尖叫一聲,向後退去,跌倒在地。
而那藍旌卻借勢倒翻而起,向那站立稍遠的陽煞,正退至樓梯口的身軀,遙遙點去一指,哧的一聲,竟然戳個正著,只見陽煞頓時臉色倏變,左手瞬即捂住了右肩,痛得搖晃了二下,即滾向樓梯下而去。
藍旌卻晃身飆然射向窗外,走時一指點向地上那已嚇昏過去的嬌嬌,只見她那豐滿的玉體,顫了—顫,頓時了賬。
藍旌身形甫落窗外,繞著小樓,轉了一匝,不見那業已負傷的陽煞影蹤。知尚未出樓來,乃迅捷的,提聚著無比的神功,閃進樓中。
一雙晶光閃閃的眸子,向樓下全面掃視一遍,竟然亦未見那陽煞的蹤影。略一忖思:
“憑自己的身法速度,那負傷的陽煞,定然是未曾逃出樓去,但此時卻未見其蹤跡,看來此樓底層,盡有機關。”
想至此乃閃目細細凝視,雖是黑夜,然而在燭光下,卻是任何地方均逃不出他的神目。就在他掃視到樓梯下時,目光觸及了一扇門形的木板,正在樓梯下,似是一處儲存雜物的地方,而那扇門形木板,似是一動,緊接著裡面響出了一聲悶哼,和一聲嬌脆的忍痛之聲,倏而門形木板疾勁的閃開,裡面竟然倒下了陽煞的身軀,那木門內似是有物一動!
藍旌飄身而至,一看那陽煞背後,被插上了一把剪刀,鮮血正向外突突的冒個不停,顯然正中心臟,已是死去。藍旌向內望去,見正有一團人影,癱軟於內,雙手放在胸前,盡是血漬,細一打量,微弱的燈光下,看出乃是踢了自己一腳解開自己穴道的那位清麗脫俗的文兒姑娘。心想,若不是她,自己恐已為陽煞所害,乃即矮身將其抱出,置於地上,一試鼻息,尚有氣息,乃不顧嫌疑的,一掌撫向姑娘後心,頓時將真氣渡入體內,約盞茶時間,姑娘竟然悠悠醒轉,回首向藍旌感激的看了一眼,即慢慢的脫離藍旌的手掌,站了起來,轉身向藍旌深探一福道:
“小女子鬱文,謝謝少俠的恩典!”
藍旌—閃身道:
“不敢,在下尚未向姑娘致謝,怎敢當此大禮,現在尚請姑娘告知在下,是如何將陽煞致死?”
姑娘一聽,杏眼含淚道:
“今日總算替亡姊報仇了。陽煞在京時,趁我父母雙亡之際,將我姊姦淫,逼死了她,所以我才借賣身葬父之由,想趁機報仇,卻苦無機會,浮賊似已發現我的動機,而不與我接近,我也落得清白。今幸遇少俠,被他誘至此處,在少俠將他擊傷後,乘他進入梯下藏匿之時,趁其不備,將他刺死,他在死前,竟憑—身功力,將我差點也扼死!”
說罷又感激的向藍旌福了一福!
藍旌擺手道:
“那麼姑娘今後如何打算,可有去處?小可可以送你一程!”
姑娘竟搖搖頭,悽然的低下頭去,飲泣不已。
藍旌不禁慌了手腳道:
“姑娘莫哭,你在此等候,待我到前面去處理一下陽煞的那些家人,我們再商議行止。”說罷即待轉身。
文兒姑娘卻道:
“你還是處理樓上吧,前面都是苦命的姐妹,由我來打發好啦!”
說罷即走出樓去,將情形向眾女一說,將陽煞財物分給他們,即各自安歇,翌日,眾女都各自紛紛返家而去。
藍旌卻已同姑娘商議好,跟藍旌返家再說。翌日中竿在江邊的那載藍旌來的小舟上的船伕已啟碇,藍旌卻突向姑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