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尚未挺直之時,那邪行白頭翁突地似遇蛇蠍般的,雙目緊盯小乞兒箕張的五指,怒哼一聲,一掌切下。小乞兒卻於此時,倏然翻掌,抓向了邪行白頭翁的右掌腕脈,小手看來,竟不及腕脈一半之粗,然而邪行白頭翁卻似甚為忌諱般的,一縮右掌左腿猛抬,踢向小乞兒身前!
小乞兒卻於此時,倏然摔手,變掌為指,食指划向那邪行白頭翁的左腳股際,只聽“哧”的一聲裂帛衣響,緊接著邪行白頭翁,嘶叫一聲,斜斜倒地!
頓時半身如同癱瘓般的,怒容滿面的指著小乞兒道:“你這小子,是從誰學的這一式三招‘卻邪手’!”
此話聽在小乞兒耳中,大是驚異,忖道:“什麼?這就是‘卻邪手’?”
小乞兒看到了那邪行白頭翁憤怒的面色,不期然伸手一指身旁的藍旌!
邪行白頭翁一眼瞪向藍旌,打量了一遍,突的廢然嘆口氣道:“哥兒可是來自東海?”
藍旌莊容道:“不錯,謝前輩當知晚輩不出手之原因吧!”
邪行白頭翁一聽此話,突地怔了一怔,旋即看到了那殿中三人倒地的身軀,驀地睜眼向藍旌道:“好,好!有其師必有其徒,老夫承情了! 哥兒迴轉東海時,向令師言講,老邪有生之年,定然拐著這一條腿,渡海去向令師請教禪理!”
說至此處,突聞一聲厲叫,緊接著又是一聲悶吼!原來在激鬥中的兩處人,在發現了此處狀況,一見邪行白頭翁倒地不起,與病乞激斗的中年人,一個疏神,被病乞一掌切中腹部,頓時厲叫一聲,萎地不起。因而也影響了那鷹鼻鷂眼的書生,被三行者之一,打了一拳,悶吼一聲,將三行者之一擊了一掌,衝出圈外,疾向廟外飛馳而去! 病乞卻一閃身同二行者追擊而去!
邪行白頭翁看了一眼,突地掙扎而起,半撐著身子,向老花子一指丐祁方道:“我一生中,就是同你鬥個不停,亦鬥得心中甚是服你。假若有興,望能來嵩山少林,找老邪談談。自今而後,江湖中即將除去老邪之名,佛門中添一苦行之僧! 你可願意?”
老花子一指丐祁方恭手道:
“恭喜老邪,你今日脫卻塵世之心,只要有暇,老花子定當赴嵩山去叨擾你一杯佛門清酒!”
邪行白頭翁突地面現笑容,撐著那一拐拐的身形,向藍旌一頷首,搖擺而去!
將及廟門,突地轉身向老花子道:
“貴幫此次遭襲,乃因得罪了齊天府的主人,尚望你能注意才行!”
老花子揚謝一聲,看著扭身搖擺出門的邪行白頭翁消失門外,這才向藍旌一抱拳道:
“謝謝少俠援手,只不知令師可好!”
藍旌抱拳一禮,道:“多謝前輩掛念,敝師健壯如昔。此處業已完事,齊天府中,尚有事待辦,晚輩告辭了!”
老花子一指丐祁方突地道:“亂葬崗中,傳音邱七的也是少俠吧!”
藍旌業已騰身而起,聞聲回頭道:“那算不了什麼!”
聲落,人已落於廟牆之外,卻正見病乞邱七同二行者,疾奔而來,雙方互視一眼,藍旌擦身而過時,向邱七笑笑點點頭,疾馳而去!
邱七卻突然一停身形,看了一眼藍旌,突地似想起了什麼,猛轉身,疾射廟牆之上,一看老花子祁方,正同小乞兒在忙著搬運傷者,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落地與二行者,幫忙搬運傷者,並向老花子一指丐祁方道:“師兄,那藍衫少年人是誰?”
老花子向其將詳情述說一遍,直聽得病乞睜大了眼睛看著小柱兒,驀地感慨的道:
“看來丐幫也該興一興了!只可惜今日錯過機會,更可惱的是那風流書生白揚,亦被他逃走! 真是丟人!可惜!”
老花子一指丐祁方,忙著治傷,並未接腔,病乞邱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