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笑安的緣分吧!”毛丫先是客氣了一番,有點糾結怎麼介紹自己一家。看著甘氏期盼的眼神,毛丫心一橫,實話實說吧,能不能認看緣分吧!“忘了介紹,我家相公姓蕭隨他義父姓,我姓程,此番就是回孃家探親的,能救笑安也是緣分。”毛丫還是希望蕭默城能跟甘氏夫妻相認的,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能開啟他心底的節。
甘氏聽了有點竊喜,感覺的有希望了,“那跟笑安在外面玩的年輕人和孩子是你們一家嗎?”
“年輕人是相公的結拜兄弟程野,男孩是我們的兒子,叫子染。”毛丫沒想到甘氏的心思如此的細膩,在自己看來程野跟蟲子都是打醬油的跟事情沒有什麼關係,不過人家都問了,自己也不能給無視了。
甘氏從毛丫的話裡聽出一絲希望,有點緊張的問道:“我看蕭公子有點面善,剛才聽程夫人說蕭公子是隨義父姓,不知之前是姓什麼,家住何地呀?”
毛丫心想莫非自己這便宜婆婆認出來了,這是在試探自己,看來這認親戲碼還需要自己加把勁,就笑著回答甘氏:“夫人緣何這樣問?我們家在金石鎮,十多年前我認識相公的時候他就姓蕭了,至於之前姓什麼我就不清楚了,這就要問他本人了。”橄欖枝我都丟擲去了,後事如何還要看他們有沒有誠意了,毛丫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蕭默城有點幸災樂禍。
甘氏聽了毛丫的話,有點落寞又有點悔恨:“哎,說來慚愧,你們可能不知道,笑安並不是我們的獨子而是么兒,我們的長子笑平在十五年突然不見了,當時我們夫妻感情不如現在,對笑平關注的少,也不知是故意離家還是被拐,這些年來我們不知派出多少人在千石國境內尋找,到如今也沒有線索。前些日子,笑安突然也不見了,我們差點活不下去了。現在,我們夫妻看見有相像的人都覺得是我們的笑平,剛才程夫人說蕭公子本來不是此姓,我就覺得他可能是我們的笑平。”
可憐天下父母心,沒有不是的父母,就算他們過去有不是,可是現在他們悔改了,應該原諒,毛丫覺得自己家的天才父母都能原諒了,這麼可憐的公婆也應該原諒,看了一眼自己的相公示意他說話。
蕭默城的心裡還是有怨的,冷落自己十年,就那麼一句話帶過了,現在知道錯了,是不是有點晚了。蕭默城沒搭理毛丫的眼光,說了句:“你們聊,我出去一下。”就不管甘氏夫妻的愕然,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甘氏有點不知所措的問道:“蕭公子,這是怎麼能了?是我說錯話了嗎?”
毛丫氣的牙癢癢,真是的不願意認就算了,幹什麼還鬧小脾氣,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還給自己留個爛攤子,太沒格調了吧!看著甘氏明顯帶有驚喜的問號,毛丫頭都大了,只好敷衍:“夫人不要管他,相公可能出去如廁了!咱們聊咱們的。”
“哪能,你們是我們的大恩人,照顧不周可就罪過了!相公我留在這跟程夫人聊天,你去看一下蕭公子,千萬不能怠慢了。”甘氏笑眯眯的跟自家相公分工。
甘氏相公也是個人精,怎麼不知道甘氏的意圖,便道:“程夫人,我先失陪了。”
毛丫心想:“丫的,這一家怎麼能都這麼腹黑呀,渾身都是心眼!”
沒辦法,在人家的地盤上只能隨人家安排了,毛丫笑著點頭:“客隨主便,甘老爺去忙便是。”
見自家相公已經走遠,甘氏接著問:“程夫人,想必蕭公子早年吃了不少苦吧?看他年紀輕輕就剛毅不凡,很是有擔當,肯定是經歷一番歷練才能有此種氣質!”甘氏在心裡已經認定了蕭默城是自己失去多年的兒子,想想他在外面可能經歷的苦楚就有點自責。
說到此處毛丫倒是有點自豪:“呵呵,夫人多慮了。我四歲多一點就跟相公相依為命,靠著義父留下的幾畝田地和相公傲人的打獵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