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小氣,不就是個破碗嗎?本少爺還不屑用呢!我們家的碗比這好一千倍,一萬倍呢!”他旁邊那個叫玉如的聽了這話也跟著把鼻子放頭盯上了,牛哄哄的,一臉不屑的看著毛丫,卻忘了他們家的碗一路下來已經所剩無幾了。
毛丫拱了拱蕭默城低聲說:“哥,你可是我男人,難道眼睜著看我被欺負?把場子給我找回來。”
蕭默城咳嗽一聲,“既然你們家的碗好,把這些給我洗乾淨了,明天用你們自己家的碗。天城哥,你過來,我跟你說一下今晚怎麼住。”毛丫悄悄的朝蕭默城豎起大拇指,自己家男人氣場就是強,這下一個出聲的也沒有了。
蕭默城指著另外的五間房對蕭天城說:“天城哥,這是爹在你走後蓋的,本來想等著你回家給你娶媳婦用,結果一直沒用上。裡面除了被褥別的都有,前幾天我剛打掃過,進去就能住,你安排一下吧!對了這是我媳婦,你以後叫她弟妹就行。天城哥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屋了。”說完,拉著毛丫就要回屋。
“默城兄弟,你等一等,你還沒見見你那些侄兒侄女呢!”蕭天城一臉乞求的看著蕭默城,見蕭默城停下腳步,衝幾個兒女召喚,“孩子們都過來,見見你們默城叔。”
聽見父親的召喚,除了發財和玉如外,其餘的都過來了。蕭天城指著最大的男子說:“這是你大侄子大河。”指了指照顧孩子的女人說:“這是大河媳婦霜月,她懷裡的是雙生孫子大貴,二富,四歲了呵呵。”說完又指著旁邊的女孩說:“這是你侄女蘭竹”“那邊是你嫂子吳氏和她侄女玉如,那個淘氣的男孩是你小侄子發財。”蕭天城提到孩子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沒有了之前的沉默和懦弱。
那幾個孩子行過禮以後,蕭默城“嗯”了一聲,對蕭天城說:“天城哥,你們安頓好了,到我屋裡來一趟。”
兩個剛回房間,就聽見院子裡毒舌大嬸對蕭天城破口大罵:“看你個熊樣,讓一個毛頭小氣使喚的團團轉,你點出息不行,咱們家這麼多人那幾間屋能住的開嗎?他不是剛才也說了這房子是老頭子留給咱們的,憑什麼聽他指揮呀!不行,我的去和他說道說道。”
“行了,別吵吵了!吳氏我告訴你,這是我爹留下的房子,你沒伺候過他一天,沒權利說三道四,要不是你哥哥咱們能到這一步嗎?你帶著你侄女一起回來,我還沒說什麼呢!有房子住總比露宿街頭強吧,現在爹把房子留給默城了,你就先安穩幾天等咱們安頓下來再折騰吧!”
吳氏雖然平常有點不可一世,關鍵時候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見自己捅了馬蜂窩,自己現在又處於劣勢,只好悄悄的閉了嘴。
這邊蕭天城開始分房間,“大河你們兩口子帶著孩子住西邊這一間,蘭竹和你表姐住東邊這一間,我和你們娘帶著發財住邊上那兩件,現在開始收拾東西吧!我先去你們默城叔那邊。”
聽見敲門聲,毛丫示意蕭默城去開門,自己則在房間收拾今天買的東西。
“天城哥,安排好了?這邊坐吧!”蕭默城把蕭天城讓進屋子。
“默城兄弟,你找為兄有什麼事嗎?”蕭天城坐在屋裡有點拘束。
“爹以前最愛坐在這個地方喝著茶,跟我說你小時候的事。你知道嗎?爹等了你整整十年才相信你不在了,還給你做了衣冠冢,臨了的時候還叮囑我逢年過節給你上墳呢!沒想到爹沒了,你卻回來了,這些年你都幹什麼了,怎麼想起回來了。”提到去世的小老頭,蕭默城一臉的憂傷,那個給自己溫暖的老人已經失去這麼長時間了。看著跟老頭有七八分像的蕭天城,蕭默城其實不忍心責難的。
“哎,二十年前我參軍打完仗一心念著回家,可是在回家的途中卻被同鄉暗算,把我退伍的銀兩和推薦信給偷走了,還身受重傷,幸虧路過的吳老爹把我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