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領走那標本作為獎勵。”
高望笑道:“除此之外,我似乎還可以用更簡單直接的辦法,搶或者偷都行!”
“、、、、、”
黑暗中那幾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不過是會點初級法術,那對我們根本沒用。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你憑什麼、、、”
“住嘴!”另一人立即喝止,似乎是不想讓高望知道更多的資訊。
接著又對高望說道:“隨便你用什麼方法,只要你能來,看你本事!”
這話剛一停止,原來的空間又回來了,高望看見自己仍然站在床頭櫃前,而那上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標本。他知道這幾人並不簡單,他們不怕法術卻和普通人一樣,這不由得讓他聯想起身穿黑制服的怪人來。
陳馳還在酒店外焦急的等待著,他見高望心事重重的出來,慌忙上前問道:“兄長,怎麼樣了?”
高望道:“你的身體暫時拿不回來了。”
“為什麼?”
“他們不怕道術,我們只得想其實的辦法。”高望邊說邊往回走。
陳馳跟在他身後,不停的追問,高望聽得煩了,停下腳步說道:“唯一的辦法,去參加全國科技發明大賽。”
兩人各懷心事的回到住處,剛走到樓下,看見一個身穿民族服裝的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在那裡張望著。高望快步上前高興的喊道:“小塵,你怎麼來了?真是太意外了。”
那小男孩正是離心塵,他一見高望也高興的跑過來,拉著高望的手說道:“大哥哥,見到你真好,我在這裡等了你有三個多小時了。”
“還沒吃飯吧!”
“嗯!”離心塵捂著肚子點頭道。
高望拍拍陳馳的肩說道:“今晚先別去想那煩人的事了,我們去喝酒。”
三人走到一個街邊的小餐館內,點了幾樣喜歡吃的小菜。高望和陳馳不停的向對方灌酒,離心塵則狼吞虎嚥的伏案大嚼。陳馳拍拍他的肩略帶酒氣的笑道:“你幾天沒吃飯了?好像從索馬利亞來的難民一樣。”
離心塵邊吃邊道:“不知道為什麼,一離開河洛鎮就天天想吃飯。”
高望奇道:“難道你們平時都不吃飯的嗎?”
離心塵豎起三根手指比劃了一下說道:“我平時是三天吃一頓,爺爺他們是一週吃一頓。”
“哦?”高望道:“第一次聽說能將辟穀練到這種程度的,你們河洛鎮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離心塵道:“我們河洛鎮出生的人從一出生就要在一種特殊的藥水中浸泡,可以百毒不侵。一年之中還有四個重大的節日這象徵著四季,每一個節日都有一段時間的辟穀,根據人的年齡不同,辟穀的時間不同,在辟穀期間只服用少量水和祖上傳下來的一種秘製藥丸。我們從小就這樣度過逐漸對食物的需求量與日俱減。”
高望在細問了這些節日的時期後拍手叫絕。他對一臉茫然的兩人說道:“河洛鎮本就是氣脈之所在,人在服食著集天地靈氣而生的靈草的同時,也自身之氣與天地之氣結合在一起。透過食用靈草而最終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這與清教修煉的辟穀之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用這服食靈草的方法得配合地利的優勢,進展相對緩慢一點,當然如果能配出更好的藥來,自然會加快程序。小塵食用靈草時日尚短,所以一離開河洛鎮便恢復到平常人的食量,覺得有些不習慣。”
一提到配藥,離心塵這才記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從懷中取出一個藥瓶交給高望說道:“這是我大爺爺叫我親自帶來交給你的,說是你急用的靈藥,可以驅除妖氣什麼的。”
高望接過藥瓶興奮的說道:“離前輩真是奇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配出來了,真不知道該如何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