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現像一直沒能再次出現。
難道是昨夜強化修心的結果?當腦子裡充滿了各種浮念和誘惑,使得滴血修心的過程來得更快。看來這是個好辦法,今晚再多找幾個女妖來裸睡。想到這時不禁有些得意起來,現在時間尚早,在城裡轉一圈再回去。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來到張宅,那裡面傳來令他十分熟悉的氣息,沒錯,那不是師傅和師姐的氣息嗎?對了,昨夜的夢裡也有這樣的預兆。高望心情一陣激動,他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笨,連師傅回來了都沒注意。
他剛一跨進入門去就看見張靜宜正在院子裡打掃。“師姐,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來找我。”高望快步走了過去。
張天玄的身影出現在堂屋裡,他平靜的說道:“阿望,你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張靜宜拉著他向屋子裡走去,低聲在他耳邊說道:“我們昨天就回來了,爺爺說不要打擾你修心,同時也考查一下你修心的成果。所以我們沒有告訴你,就是昨夜白露帶著妖怪來搗亂我們也沒現身。爺爺對你昨夜的表現還算滿意,雖然還沒達到預想的目標,你還是生氣了,但是至少沒有現出殺氣一類的不良反應、、、”
“哦!~~哦!~~這次丹霞山一行怎麼樣?妖哥抓住了嗎?還有吳瑕,她怎麼樣了?”高望不住的問道。
張靜宜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滿帶醋意的說道:“你天天就掛念著她,一點兒也沒把我放在心上,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嗎?怕你被安琪那個狐狸精迷得暈頭轉向的。”
高望忍痛說道:“哪有的事,你不是好好的嗎?”他心道一個安琪就讓她擔心成這樣,要是讓她知道我和一個真正的九尾狐狸精住在一起,不知要鬧出什麼多大的事來。張靜宜發起飆可不是好惹的,上次那個誤會高望至今回憶起來都心有餘悸。
張天玄正襟坐在堂屋前說道:“你們兩個都坐下吧。”
高望和張靜宜不再說話,坐在他的旁邊。張天玄道:“阿望,根據我們對你的觀察,修心的效果雖不是特別的顯著,但是你收容這些妖怪也算是功德一件,在這件事上你做得很好,那些迷茫的妖怪不加以管束很容易在人類世界裡造成混亂。這個想法打破了我們玄門中人對妖怪的傳統思維。近期你什麼也別管,獨自修心便是。”
從他的話語中,高望覺得他似乎在刻意的隱藏些什麼東西,忙問道:“師傅,你們這次、、、、”
張天玄嘆了口氣說道:“看來你還是無法置身事外,也罷!我知道你的性格,不告訴你你是不會死心。隨我來吧!”
高望跟著他來到後廂房,只見吳瑕正躺在床上熟睡,她看上去略顯得有些清瘦,卻更增加了一種病態的美麗,讓高望頓時產生一種憐愛,他快步上前輕撫她的額頭,再用雙指按她的頸動脈。確定她的身體只是有些衰弱之外沒什麼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高望坐在床邊上急道:“師傅,她是被你們用法術沉睡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張靜宜見他如此關心吳瑕,一張臉拉長老長,氣呼呼的抄手靠在門邊說道:“看你急得那樣,她沒事的。”
張天玄負手說道:“這次我們去丹霞山異常的順利,一路進入洞中暢通無阻,在洞的深處只看見傻呆發笑的妖哥和昏迷中的吳瑕,卻沒看見夏傑的身影。我們四處搜尋了一下,什麼痕跡也沒有發現,現場留下了很多難解的問題一時也難以解開。”
張靜宜走過來接著說道:“陳九和謝煙客留在那裡繼續搜查夏傑的行蹤,朱童當然押著妖哥回河洛鎮去了,我們能確定妖哥法力全失,已經變成了白痴。而最奇怪的是吳瑕醒來後驚恐的看著我們,她連我也不認得了,甚至連她自己叫什麼都忘了。”
張天玄道:“這不是普通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