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就趕上了，不是很倒黴？”朱文歌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說：“可能哦。”說完自己先抿嘴笑了。
我見跟她確實也沒什麼好聊的，就說：“你回去吧，我也回去。”怕她再出口送我，急急開門下車，來到路邊，望著到處都是霓虹閃爍的大廈傻了眼，“天哪，我是從哪過來的？”
朱文歌忽然從我這邊的車窗探出頭來，笑道：“怎麼，迷路了？”我辯道：“哪有，我是欣賞下夜景。你回吧，我先走了。”想想車來方向，決定先試著走走，說不定在某個路口就認識回去的路了。
朱文歌忽然在我身後叫道：“李經理。”我停下腳步，回頭望去，見她正在給我招手。
114 公事談話
朱文歌見我停下，將車慢慢倒開到我腳下，對我說：“經理，現在也不算晚，我回去也沒事，就送你回去吧。順便我想跟你商量商量公司的事情，省得明天在上班的時候浪費時間。”我為難地說：“晚上還是別談公事吧。”朱文歌臉色一板，道：“李經理，話可不能這麼說。令尊把上海分公司託付給你，那這個公司以及裡面的數十名員工就都歸你管了，你要對他們負責的。這些事雖然可以今天推到明天，明天推到後天，但始終都是你的事情。你越早解決，公司的辦事效率會越高，同時也會把風險降到最低。”看看我沒有力氣反駁，又道：“等你把分公司發展得紅紅火火，你什麼事也不用幹，屬下員工就會給你辦好的那一天，你才有資格說：‘晚上莫談公事。’但那也是極端情形。商場如戰場，時間的重要性是無與倫比的，希望你能瞭解。”
聽到這番大道理，我哪敢再多話，再多說一句，只怕會招來她的十句百句應對，只好答應：“那好吧，你送我回去，咱們好好談談。”朱文歌聞言笑了，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緊急又重要的事情，不過我回去也沒事，不如跟你談談公司的發展情況。這樣明天就可以省下好多時間，你可以做其他的安排。”我先怔後笑，道：“好啊，原來是因為你回去也無事可做，所以到我那裡打發時間。”朱文歌笑呵呵地說：“不是的，我是怕你偷懶，對公司不用心，代替令尊來督導你。”我鑽進車裡，道：“哼，別說得那麼好聽。”
朱文歌把我送回酒店，我請她在沙發上少坐片刻，自己先去洗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她正在沙發上發呆。
我說：“還沒吃飯吧，一起吃點？”朱文歌笑著說：“好啊，本意就是來蹭飯的。”我呵呵一笑，給貴賓服務檯打電話要了兩份晚餐。
五星級大酒店服務效率就是高，我點後不一會就送到了門口。服務員把餐車推到屋裡，把飯菜端到茶几上，看也不多看一眼，低頭就走。
我跟朱文歌這幾天一直一起吃飯來著，倒也少了許多拘謹，拿起筷子不一會就把菜餚消滅光光。再次呼叫服務檯，服務員把碗盤餐具收走，屋裡再次剩下孤男寡女。
朱文歌看我沏好兩杯香茶，說道：“經理，可以開始了麼？”我把其中一杯茶放到她身前，她說了句謝謝，走過去坐在她旁邊，誠懇地說：“好，可以開始了。對於上海分公司這裡，我差不多一無所知，希望你能給我講詳細些。”
朱文歌看看手錶，道：“現在八點正，我給你講一個半小時，九點半回家，你看好麼？”我笑道：“好，當然好了。我更希望你在這裡一直講吓去，我是求知若渴啊。”說完後，忽然意識到這句話有些過分，趕忙解釋：“哦，朱秘書，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該回去……也……也要回去休息的。”朱文歌微微一笑，將額頭前的劉海撫弄到一旁，道：“那我們就開始吧。我先給你介紹一下上海分公司的主要發展方向。不知道李總裁跟你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