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閱讀並吸收所有的技術文件,累的時候就學習同事們報上的bug…學習他們找bug的思路、寫bug的要點、bug截圖的規範等等。
每天晚上我還是坐劉姍的車回去。兩人沒有更進一步,仍是維繫著似姐弟似師徒又似好友的關係。
週末又來了,我又能享受二人世界了—單純的二人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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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午夜兇鈴
劉姍很可惡,我很生氣。
這丫頭答應我週末一起做飯吃,可是連過週六週日兩天,竟然沒有一點訊息。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自尊讓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並沒有貿然給她打電話興師問罪。
她不是隨便的女孩,從我對她的瞭解來看,她答應我的事情一定會做。她既然沒給我來訊息,那她肯定就是不方便。至於是怎麼樣的不方便,我就不得而知了。罷了罷了,反正明天就是週一,見面再問她吧。我躺在床上,帶著無比的鬱悶與失望閉上了眼睛,手卻摸索著貓咪的毛皮。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來的。
“喂,是李剛麼?你在哪?你能來我這嗎,我的車拋錨了,現在剛進北京,在嶽各莊橋西。路上一個人也沒有,你快來呀,我害怕。”手機那邊劉姍在急切地說著。
我甚至可以清晰聽到那邊除了她說話之外的寂靜,看向牆上,已經深夜兩點多了。這個點馬路上怎麼會有人?而且嶽各莊橋西那是出了名的荒涼之地。暈哪,老大你跑那去幹嗎呀?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急衝下樓去,來到小區門口,半天也沒打到車。我又急又怒,大步跑到三環輔路上,又過一陣,這才看到一輛走夜班的計程車。我坐上去說:“師傅,嶽各莊橋西,快點。”
師傅一擺手:“對不起,那不跑,太晚了。”我說:“靠,我多給你錢。”師傅滿不在乎地說:“多給錢也不成,那可不太平。”我一聽這話也急了,道:“你一老爺們你怕啥,我跟著你呢。快走,我女朋友車在那拋錨了。”師傅再也不搭理我了,擺明了非讓我下車不可。
我暗罵一聲孫子,跳下車來,邊往西走邊準備攔車,忽然手機響了,急忙接聽:“李剛,你來了沒有啊?快來,我真的好害怕。”我安慰她道:“劉姍,你別害怕,老實待在車裡,別開車燈。打一一零報警,我馬上過去。”劉姍幾乎帶著哭腔道:“我打一一零了,可是沒人接聽。你快來呀,我快撐不下去了。”我道:“嗯,我馬上,你一定要等我。”
這時候一輛現代伊蘭特開過來,我趕忙攔住,出手就是一張一百的票子:“師傅,快帶我去嶽各莊橋西,我女朋友在那拋錨了。這錢全是你的,不找了。錢包有我身份證,放心。”
車師傅是個四十多歲的矮個中年人,笑道:“呵呵,別這麼客氣。誰沒點著急的事啊。錢先收著,咱們走著。”說完啟動,然後直上五檔,油加的滿滿的,說話衝上了三環主路。
我由衷地對師傅說了句:“謝謝您師傅。”
電話又響了:“李剛,你來了沒有啊?我手機快沒電了,我好怕,你快來呀。”我聽後更著急了,忙問:“你在哪條路上拋錨了?”她剛說了一個字“京”,忽然就斷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想像黑暗無邊的馬路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縮在車裡,提心吊膽地等待我的到來,心頭一股熱血湧起,問道:“師傅,嶽各莊橋西有哪條路是帶京字的?”
師傅想了半天,搖頭道:“沒聽說過。”我想想又問:“師傅,如果開車進北京的話,到嶽各莊橋西,會走哪條路?”師傅道:“如果你家在豐臺呢,你就得過收費站繞道;如果你家在四環內,當然最快的是走高速呀。”我心裡一動,道:“哪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