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眉緊皺,似乎在思量詞彙準備挑釁。
我給李哲使了個眼色,提醒他注意文靜。
李哲卻誤會了,眨了眨眼睛,伸出一隻手在文靜的面前,溫柔而深情地說:“文靜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麼?”
文靜酒氣正酣地拍拍櫻桃小口,媚笑著說:“哎呀,不好意思,李處長,我有些醉呢。不如你先請胡小姐跳支舞,我先醒醒酒。”她也不曾徵得胡穎的同意,直接就把李哲推到了她跟前。
既然都這麼說了,李哲確也不能再勉強文靜,只能訕訕地衝我一笑,然後把手伸給胡穎,道:“胡小姐,能請你跳個舞麼?”
胡穎又看向我,徵詢我的意見。
這情形被文靜看在眼裡,坐直身子,叫道:“哎喲喲,出來玩不就是為了尋開心麼。我說李剛你別把人家管得太緊。女人管得太緊,會變心的。胡姐,不用問他,你跳就是了,算是幫妹子一個忙。”胡穎呵呵一笑,道:“既然你那麼說,我就幫你吧。剛子,過會我再陪你跳。”
說實話我早被胡穎的三從四德所震撼,心裡已經有了收她為老婆的念頭,眼看她起身陪李哲走向舞場,竟然有些不捨得,目光隨著她背影遠去。
文靜冷冷說道:“夠了,人家都走遠了,你丫別給我演戲了。”
我瞧也不瞧她一眼,從水果盤上捏起一根牙籤插著的哈密瓜,往嘴裡遞去。
忽然眼前飛過一道白光,我只感覺手頭一涼,手裡的牙籤跟哈密瓜被打掉了。我一怔,定睛瞧去,文靜正虎著臉瞪著我,她的手剛從半空落下來。
“啊,是她給我打落的,這丫頭脾氣不小呢。”我暗想,四下望望沒人留意這裡,冷笑道:“給我坐遠點,注意影響。”突然看到她手背上滲出一道血紅,緊接著紅色越來越多,慢慢凝成一道凸起的血泊。
但文靜仿若不覺,冷森森地看著我,看那表情,好似我欠了她一百萬不僅不還還反咬一口。
“你流血了。”我叫道,趕忙從桌上拿起一片紙巾,要坐過去給她捂住傷口。
文靜伸腳踹在我的小腿上,道:“你丫給我坐遠點,注意影響。”我一點也沒感覺到疼,怒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耍貧,沒看見流那麼多血麼。”文靜道:“流多少血是我的事,跟你無關。”我氣得口唇一陣哆嗦,斥責道:“就算跟我沒關係,可是那是你的血,跟你總有關係吧。你怎麼那麼白痴呢,用手打我的哈密瓜。你這是肉,那可是竹籤,你傻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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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多想 (上)
文靜卻不說話了,怔怔地望著臺上跳舞的人們。
我眼看著她手背上猩紅的鮮血慢慢流下來,滴在了地上,氣得把紙巾扔在她腿上,道:“快點蓋在傷口上。”
文靜苦澀地笑笑,把傷口湊到嘴邊,用力地*,竟把血都吃到肚裡去了。我愕然地望著她,開始懷疑她的口唇為什麼那麼紅。
文靜把傷口處的血都吸食乾淨,神情變得激憤起來,半響才平復下來,淡淡地道:“李剛,你不夠意思啊,交新女朋友也不打個招呼。”我有意跟她鬥氣,說:“我本來就沒有女朋友,何來新女朋友一說呢?你搞錯了。”文靜瞧著我一陣冷笑,說道:“不過你這朋友不錯,比我有修養。你若是為了她跟我分手,我無話可說。”我依舊冷笑著說:“本來就沒開始,何來分手之說呢?”
文靜張開小口乾笑了兩聲,道:“好吧,就算沒有開始過。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我說:“你問吧。”文靜緊緊盯著我的雙眼,道:“我問你,那晚你在樂聖,為什麼不跟我說話就走?之後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