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坦克車都成了日軍的戰利品了,那就更別提那2000挺捷克式輕機槍了!
這種事就別提那位張少帥了,若總是非黑即白的看問題那還是顯得稚嫩了些。
商震走了那自然是辦正事去了,而此時正氣咻咻的從那樓子裡出來的小簸箕卻也恰好看到商震走了。
小簸箕一看商震走了,他那被王老帽砸了一花瓶的氣兒反而消了,他忽然有就了主意了!
“哎呀,你們想不想上二樓看看西洋景兒?”這是小簸箕對自己一眾兄弟開頭的話。
“啥西洋景兒?”已經把棉衣穿在身上正在繫鞋帶的虎柱子抬頭就問。
虎柱子個頭大,你還別說,賀亮雖然沒有給商震弄來足夠的手槍彈,可是弄來的這棉衣卻是挺靠譜的,虎柱子穿著棉衣感覺到了溫暖那美的都跟一個開心的孩子似的了。
“哎呀,那張大床啊,老漂亮了,那床是圓的,上面能睡四個人!”小簸箕是誰,他那眼睛一卡巴就開始賴(lǎi)懸了。
論單挑他未必敢惹王老帽,可是有個詞咋說了的,法不責眾,對,就叫法不責重。
我小簸箕是惹不起你這個“老丈人”,可是咱不還是有著一幫子兄弟呢嗎?你不就是光個腚在床上睡大覺嗎?我把大夥都弄上去,你老丈人本事再大,你還能把大夥咋滴?
而此時一聽小簸箕說商震和王老帽睡的那張床上能睡四個人,不管是虎柱子,還是其他士兵那都是將信將疑的。
正當有人要說“你當是炕”的時候,小簸箕卻是又先說話了:“那床上的被都是綢子面的,那床頭上還有畫,是個露大腿露那啥的女人,賊**漂亮!
走啊,大傢伙上上面看看去啊!”
一聽說那床頭上畫了光大腿露那啥的女人,所有士兵的眼睛都亮了。
“哎呀,還是外國女銀呢!保證你們沒看過,走啊,看看去!”小簸箕眉開眼笑的接著煽動。
“對,同上!同上!”這回反而是陳翰文率先響應道。
隨著閱歷的增加,陳翰文現在也知道西方繪畫有一種叫作“裸體藝術”了,他卻是想看個新鮮的的。
咱且別說陳翰文這個半拉子秀才是懷著一顆追求藝術的心,還是頂著藝術之名心懷齷蹉的去看那裸畫,反正他第一個上前了。
而至於其他人嘛,就那個光大腿露那啥卻是比什麼吸引力都足,比那個能睡四個人的大床的吸引力都足!
要知道,昨天商震安排他們住宿的時候,可是沒有讓他們上二樓,他們那也是好奇的,現在一聽說上面有新奇的西洋景兒那幹嘛不去看看?
就他們這幫子人,戰場上的槍林彈雨都闖得,那露大腿露那啥的西洋女人就看不得?沒這說法!
於是呼啦啦的一大幫子士兵便跟著小簸箕往那樓裡走。
而到了這個時候,小簸箕眼珠子一轉便又有了新的主意,他卻是一回身用最標準的軍事手語給後面的人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小簸箕那也是老兵,那老兵素質也是有的。
他們這支隊伍擅長突襲與日軍短兵相接,講究的那就是一個戰鬥發起的突然性。
就這種本事那是都已經深入骨髓的。
小簸箕想的是,要看自己老丈人那副熊樣那就一定要給他看個精光!那吵吵巴火的上去怎麼成?那樣那個老王八犢子就有防備了!
在小簸箕的帶領下,眾士兵躡手躡腳的往那樓裡摸了,而這時剩到最後的那卻是楚天。
楚天有點猶豫,在這樣的事情上,他實在是不屑與這些丘八為伍,可是他又考慮自己也不大好一副“眾人皆醉唯我獨醒”的樣子,他終是也跟了上去。
而此時剛攆走了那不開眼的小簸箕的王老帽,正光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