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內個女的是誰?”秦川看著走在隊伍中高雨燕的背影低聲問。
“高雨航知道吧?就是咱們原來說過的那個打下好幾架小鬼子飛機的咱們東北人的空軍英雄。”商震介紹。
“咋了?和她——”秦川又問。
“他親妹妹,碰巧在路上救下來的。”商震平淡的回答。
“哦。”秦川點頭,不過接著卻意味深長的說道,“咱們連長大人到底是青春年少英雄了得呀。”
“你啥意思?”商震聽出來秦川話裡有話。
“嘿嘿。”秦川那一笑都不是好笑了,“我看那個女的看你眼神兒可有點那啥,你可要內個啥,內個把握住啊,否則,嘿嘿。”
“嗯?”商震和自己這幫子老人在一起久了,誰的脾氣秉性啥樣,商震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別跟我話裡有話的,有話直說,你們知道啥了?”
“你和冷小稚的事我們都知道了。”秦川倒不也不再跟商震賣關子卻是直接就說了。
“啊?”饒是商震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卻也是有了臉上發燒的感覺。
不管別人怎麼想,商震卻是記得當初楚天可是說了,冷小稚那是人家楚天的未婚妻,雖然說後來冷小稚主動的和自己好了,可畢竟那也是自己願意的。
都說“朋友妻不可欺”,現在這個年代雖然不講三綱五常了,可是這要是人家說他商震把手下兵的未婚妻給撬過來了,他這張臉又該往哪擱,他以後又怎麼見楚天。
“沒事,沒事,嘿嘿。”秦川忙說道,秦川終究不是那隻白斬雞,怎麼說話還是有分寸的。
“這事是老王叔說的,咱們這幫子人都知道了,小白臉也知道了也沒說啥。
再說,小白臉你就不用擔心了,那小子和那個女學生都睡一塊兒去了,嘿嘿,有一回在柴火垛裡打粑粑膩恰巧就讓錢串兒給碰到了。
錢串兒說內小子把內個女學生,算了,不說了,反正當時穿的挺少,這拔涼拔涼的天,內小白臉也不把自己滋(ci)嘍著!”秦川開始說起分開這段時間他們這夥子人的新聞了。
(滋嘍,這裡指受風著涼)
要不說,商震他們這夥人正規也不正規呢,一聽秦川這麼說商震便也忘了自己的尷尬了,他便也小聲的說道:“楚天文縐縐的,沒想到會這樣啊。”
“那和文縐縐的有啥關係?我就覺得內小子騷氣的很。”秦川很樂意說起楚天的事,也搞不清他是嫉妒還是羨慕。
商震便也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秦川,心道,以後得想個招,這女人多了就麻煩。
一個個的都血氣方剛的,當然了,王老帽那不算,王老帽那叫虎老雄風在。
這其中有幾個找了女人,那其他的大老爺們小夥子可就受刺激了,這要是成了風氣可咋弄,那自己這支隊伍還打不打鬼子了?
只是商震還這麼想著呢,秦川卻又說道:“頭兒,我看你說的那個英雄的妹妹看你那眼光可不對啊,你可不能吃著碗裡的還瞧著鍋裡的。”
秦川說完了這句話就看著商震的臉色。
他倒不是怕商震跟自己發火,因為商震壓根就不是那樣的人,他也只是想從商震的眼中看出什麼端倪罷了。
商震何嘗不瞭解秦川的心理,第一,他對高雨燕沒想法。第二,他就是有想法那也不可能讓秦川看出來啊。
所以商震就保持著那淡定的狀態,過了片刻之後卻是清了一下嗓子大聲說道:“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商震這話說的聲音真的挺大,以致別的人都看向了他,甚至那高雨燕也轉過頭來看向商震,那眼神主不愈發變得含情脈脈起來。
真的是頭兒啊!這水平是真的高啊,原來頭兒還是那根麻桿兒的時候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