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傳來了楚天朗誦的聲音。
“錯過一輛車,可以等;錯過一個人,也許就是一輩子。”
人海茫茫,能遇到一個對你好的人,真的很不容易。
如果你不珍惜,等你反應過來時,他就已經消失在人海了。
人就是這樣,在時,你覺得近,不珍惜;走時,遠了,你方知珍貴。
然而,沒有人會一直在原地等著你。
有些人弄丟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世界很大,我居然遇見了對我好的人;世界很小,我卻弄丟了對我好的人。”
遇到對自己好的人,很難得;弄丟對自己好的人,很可惜。
人生的道路,人來人往,真正願意為你駐足停留的人少之又少。”
當楚天這朗誦的聲音完畢的時候,屋子裡先是沒有人說話,那自然就是靜悄悄的。
九一八事變發生在民國二十年(1931年),而現在已經是民國二十六年(1937)了。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眨眼工夫,六年時光就過去了。
商震這夥人中已經沒有半大小子了,小簸箕雖然長得小了一點兒,可現在也已經快二十了。
正所謂初聽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生活戰鬥閱歷的增長,讓他們所有人都對楚天所寫的話產生了感慨,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聯絡到了自己。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一個人說話了,那是小簸箕的聲音。
小簸箕說:“我想好了,要是有我喜歡的女人,人家也喜歡我,我就先給她種下,我一定要生個孩子下來。”
小簸箕的話,隨即就遭到了王老帽的反駁:“出息!天天就知道打種種地!”
小簸箕正想反駁王老帽說,我倒是想等你這個老丈人有個閨女了的,可是我估計等你有了閨女,我都能給你閨女當爺爺了。
只是沒等小簸箕話說出口,楚天卻已經說到:“你們可還沒有扒二虎子和秦川的褲衩子呢!”
“對呀!”虎柱子嚷了起來,而接著那屋子裡便發出了“哄”的一聲,而夾在眾人的吵吵嚷嚷之中還有有秦川和馬二虎子的怪叫聲。
王老帽他們所休息的這個屋子離軍指揮部並沒有多遠。
站在軍部門口值哨的兩名士兵自然聽到了那鬨鬧聲,可是他們往王老帽他們這頭看了一眼,卻並沒有過來干涉。
士兵們在軍隊中的地位那都是打出來的,商震他們這一夥人憑藉自己的真實本事,到底是贏得了六十七軍官兵的尊重。
“你說他們這夥人的頭兒看歲數也不大,還沒咱倆大呢,那咋就這麼厲害呢?”一個哨兵低聲問同伴。
“哪個是他們頭啊?”他的同伴並不認識商震。
“就先前跟長師長進去的那個唄。”那個哨兵介紹道。
“哦,你是說長得上中等個的那個揹著花機關的,還有二十響。”他的同伴想起來了。
那個哨兵剛想在說什麼,這時便有軍官從軍部外跑了過來,他們兩個忙閉上了嘴巴。
而此時就在那軍指揮部裡,商震正站在屋內。
到了此時,聽到吳克用與下面軍官的說話,他才知道,現在六十七軍所面對的是日軍兩個師團,一個加強旅團。
日軍一個師團下轄二個旅團、旅團下轄二個步兵聯隊,步兵聯隊轄有三個步兵大隊。
而大隊又下轄四個步兵中隊、一個機槍中隊(八挺重機槍)、一個炮兵小隊(二門70mm步兵炮)。
一個步兵中隊又轄三個步兵小隊、小隊轄一個機槍組(二挺輕機槍)、一個擲彈筒組(二個擲彈筒)和二個步槍組。
師團還下轄一個炮兵聯隊、一個輜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