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兵是和西北軍的人並肩作戰過的,正所謂“喜峰口,風怒吼,斬得倭寇頭顱滿地走。”
不過話說回來了,那支西北軍部隊與眼前的並不是一支,就象東北軍整編完後還有好幾個軍呢。
可是人不就是這樣嗎?那求人家辦事的時候就是八杖子都夠不到的親戚那還得攀上一攀論上一論呢,更何況現在事關小簸箕的生死,他們自然是需要和西北軍的人套套近乎的。
可也正因為他們和門口的衛兵說起來他們曾經和西北軍有過並肩作戰的經歷,人家那衛兵才放他們進去的,否則他們卻是連那大夫的面都見不到的。
“馬二虎子你好好說話,別跟我氣囊囊的我可不慣著你!”仇波一看馬二虎子那副樣子也來氣了。
一看仇波要急眼,馬二虎子不吭聲了。
論資歷人家仇波不比他馬二虎子差,就商震這支隊伍要是分開作戰時,人家仇波那從來也都是個小頭兒的。
“你那說法就不對,你就沒長腦袋。”仇波接著說道,不過語氣卻已經放緩了。
“咋不對?”馬二虎子不服。
“那個大夫說了兩個意思,第一個是說沒救了,第二個是說沒藥。你們聽他話裡的意思,那他要是有藥,那說不定就能救小簸箕了。”仇波分析道。
仇波這麼一分析,旁邊那幾個人,錢串兒、古滿包括馬二虎子和一直抽菸的王老帽的眼睛也都亮了一下,仇波分析的有道理啊。
想來那五十九軍也不是什麼嫡系部隊,缺醫少藥也是正常的,可那也只是缺醫少藥,可不等於沒有!那要是他們五十九軍的軍長捱了槍子那個軍醫還會說沒藥嗎?
可是想到了這裡,所有人那剛剛燃起來的希望卻又有了破滅的感覺。
“就算有藥,那人家五十九軍的軍長有用的,那也輪不到咱們家小簸箕啊!”錢串兒嘆道。
“錢串兒,你內功夫也問了,他們軍長叫啥。”王老帽扔掉了手中的菸頭問道。
“人家底下當兵的哪個會說軍長叫啥,人家就說他們軍長姓張。”錢串兒答道。
聽著王老帽和錢串兒的一問一答,那三個人就又眼巴巴的看著王老帽。
他們現在是多麼需要與那個軍長扯上點關係啊。
可是王老帽問完了卻又不吭聲了,反而又從煙盒裡往外抽菸了。
“老王叔你問這話幾個意思啊?”馬二虎子有些著急的問道。
“我能有啥意思?”王老帽反問。
“我還以為你問人家軍長姓啥,那和人家能扯上點啥關係呢。”馬二虎子想當然的說道。
“我和人家能有啥關係?”王老帽氣道,“要是能救了小簸箕,就是讓我管他孫子叫爺爺都成。
特麼的,一點關係也扯不上啊,哪怕出了五服也行啊!”
“那咱們人裡也沒有姓張的啊,要是有姓張的就唬那個大夫說是他們軍長的遠房親戚也行啊。”馬二虎子幻想著。
“快拉倒吧,姓張的?哼,姓張的就沒好人!”一直在旁邊不吭聲的錢串兒突然說道。
“別胡說你,大帥少帥可都是姓張的。”王老帽低聲提醒道。
“我不是說他們,我說的是,張邦昌知道不?張海鵬知道不?張昌宗知道不?”
“我知道張邦昌,和岳飛作對的大奸臣,那倆是嘎哈的?”仇波說道。
仇波聽過《岳飛傳》所以知道張邦昌是壞蛋。
“那倆啊,張海鵬是大帥的的拜把子兄弟,聽說現在在滿洲國當最大的警察頭兒呢。”錢串兒回答,別人也不知道他是在哪裡聽說的。
“我艹,是個大漢奸啊!”馬二虎子接了句,“內(那)個呢?”
“那個楚天說是古代一個女皇上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