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雞說的呢。”
說完了他便看了一眼和他並排走在一起的商震。
白展卻是商震他們這夥人成隊以來唯一的逃兵,誰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商震的禁忌。
錢串兒眼見商震面無表情,知道商震並不介意自己講起白展便接著說道:“說有一個徒弟跟著師父學武,他什麼本事都學全了,就差一招‘裙裡腿’。
可是他師父是絕不肯教他的。
於是這小子趁有一天師父外出,突然就出手就把他師孃給撲倒了,就象要把他師孃那啥了似滴。
他師孃也是急了,就用那一招裙裡腿把他給蹬飛了。
而等他師父回來了,他師孃自然得向他師父告狀,說是他們那個寶貝徒弟平時看著挺好,可是趁你不在家竟然對我起了歹意,好在被我一招裙裡腿給踹飛了。
而這個時候他師父就說,嗐,你用什麼裙裡腿啊,這小子就差這一招沒學會了,不信你去看看,這小子現在肯定已經走人了!
他師孃去看,果然,那個徒弟在屋子裡留了封信向師父師孃告罪,說自己撲倒師孃,那也是隻為了學會這一招裙裡腿,迫不得已而為之,人卻已經走了。”
錢串兒講完了,且不說別人反應如何,虎柱子卻是聽出好處來便大嘴一咧哈哈的樂。
可就在虎柱子剛笑完的時候,所有人就聽秦川低聲問馬天放道:“錢串兒講的這個故事和傳男不傳女有關係嗎?”
“不知道。”馬天放一撥楞腦袋,“我就關心,要是他師孃不會那個什麼裙裡腿會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