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不過是身心上的歡愉,蛇是缺乏人性的。
完全冷血無溫。
“不想我生飲蛇血變得更猛,你最好識相點。”當他是砧板上的肥肉。
“哇!好壞的脾氣,我喜歡。”銀絲故意鬧他,薄汗微溼後背。
衛森冷冽的半眯著眼。“聽說蛇膽很補,你不介意我開膛一割吧?”
“嘿嘿,有話好說嘛!我正要去躲陽光。”天曉得她幹麼怕一個人類。
“滾。”
“蛇是用滑行的不用滾。”會打結。
“嗯——”他冷沉一哼。
“是,我要滾了。”她沒志氣的將身一變,蛇形一溜。
銀絲怕熱地鑽向竹軒後側的陰涼處,改去調戲梅樹上的酷黃蜂,頓時咒聲不斷。
“你的脾氣真的很糟。”挽著典雅染色的竹編小提包,胡蝶裝進幾瓶花粉。
“因為我為你守身?”衛森不悅地蹙眉。
好笑。“你嚇到銀絲了。”她很少看到銀絲會怕人,乖乖地捨棄和男子溫存的機會以本尊現身。
據她瞭解,銀絲從不放過她看上眼的男人,不管對方有心無意,媚術一施鮮少有男人逃得開,神情渙散地當她裙下臣。而剛才他一威脅,她連忙卷尾溜走,可見他兇惡得連蛇都要退避三舍。
“難不成你要我當你的面和她苟合,來場人蛇戰?”他有些生氣的低吼。
一入蝴蝴谷他便有心理準備,定有玄妙之事發生,所以他能冷眼見黃蜂化身,梅樹成精。
再來一條大蛇又何妨,他恨不得扭斷這爬行動物的背脊,叫她鬧不了事,硬生生壞了他的慾望,把慾火逼回小腹。
“她是我的朋友,你太苛求了。”好在有她的出現,不然就毀了修行。她還是處子之身。
“這樣的騷貨不要也罷,簡直想生吞人。”他不屑的一嗤。
“你說得太嚴重了,銀絲不過是迎合男人喜好……”男人就愛她的騷味。
衛森冷瞅著她不放。“你最好別想把我送給她當食物,我會先掐死你。”
“你是容易擺弄的人嗎?”算是考驗人性吧!
“而且我的脾氣很暴躁,你在考慮擺脫我之際,先想想是否承受得了?”他說得很冷。
“擺脫你?”她不解地停下手邊動作。
“我說過我不會放手,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張大網逮住你這只不安份的蝴蝶。
失笑的胡蝶把紫色甜果放入提包。“誰說我要逃,衛大總裁?”
“我不喜歡你嘲諷的口氣,叫我森。”頭銜是留給外人尊敬,不是“內”人。
“我哪有嘲諷,你太敏感了。”她不會隨意嘲笑生命體。修行者戒口惡。
“你眼中還有沒有我的存在?”他快氣炸了,她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怎麼了?”她不懂他為何發火。
還敢問他怎麼回事。“你收拾行李要去哪裡,想離開我嗎?”
“嗄?!”她怔了一下忍不住放聲大笑,不若平日靜寧、無爭。
“你覺得我很好笑還是問題很蠢?”他想生氣卻發不了火,她的笑容美得令人心悸。
“都不是。”胡蝶笑得撫腹彎腰,無法好好回答他。
沒好氣的衛森輕拍她的背順氣,覺得自己很窩囊,生平第一次不動怒地面對一位拿他當笑話的女人。
“笑夠了沒,你想把腸胃都笑出來擺攤嗎?”瞧她,笑得臉都紅了。
“你……你敢買呀?”看他臉色都變了,胡蝶順了順氣。
“蝶兒——”
“好啦!別惱了,你剛剛沒聽銀絲說妙舞出了車禍嗎?”這人的幻想力真豐富。
“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