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強天位,徒有強猛力
量卻無相應天心配合的新手,看起來說不定比自己還早進入強天位。
天草四郎實在是很厲害啊,三大神劍中第一教育家的名號,應該頒給他才對的。
山中老人窩在大雪山千年,陸游辛苦教了七大弟子,死拼活拼地也不過是小天位,
而他天草四郎居然一舉調教了一個強天位徒弟出來,這成就委實非同小可……當然,
李老二那是另有異遇,不能算在這例子裡。
既然是同級數的對手,就不能太大意了,而自己功成至今,還不曾碰過強天位的
敵人,現在正好是試試身手的時候。
做著這樣的想法,蘭斯洛拔出風華刀,朝前方飛去,不多時,只看到一個纖瘦身
影攔在半空,但和宗次郎卻有所不同。
“是你!”
同樣的嬌小身形,同樣的服裝打扮,甚至連手中所持的菊一文字名刀都毫無二異,
但擋在蘭斯洛身前的,卻是應該身在京都城中的織田香。面無表情,揚刀而舉,一雙
燦若星辰的眼眸,彷彿能夠看透敵人全身破綻似的上下打量著蘭斯洛。
本來,蘭斯洛想說幾句“那小鬼自己打不過,居然叫姊妹出來幫忙”之類的嘲笑
話,但是自己方才所感應到的強天位氣勢,卻是從這女孩身上發出,周遭感應不到宗
次郎的存在,整個京都範圍內也沒有,就像他已經徹底從這個天地內消失了。
自己的天心意識可不像天草那麼爛。因為知道宗次郎速度快,所以在他被自己轟
飛時,便一直以天心意識鎖定他的存在,確定他在這裡提升力量,沒理由追到這裡就
變成了另一個人。
心中的不解,在想到剛才與宗次郎交手時的諸般異事,漸漸有了答案,而當想到
自己初見這美麗小公主時,所感受到的顫慄感,心裡的答案就再明顯也不過,儘管這
件事情無比荒唐,但除了這樣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合理的解釋。
“呵,日本還真是一個稀奇古怪的國家,不但男扮女裝的人妖多到可以出口,居
然連忽男忽女的真正妖怪都有。”
正起神色,蘭斯洛擺出了架勢,鴻翼刀氣遙遙鎖著織田香,道:“我這個人不忌
諱打女人,卻從來不打小女孩……不過,小妖怪又另當別論。”
沒有答話,織田香靜靜地看著蘭斯洛。高空風強,用緞帶綁起的馬尾,隨風擺盪,
穿著新撰組制服的小公主,昂首傲立,在冷月星輝照映下,別是有一種淡淡的冷豔,
即使是打定主意要施重手的蘭斯洛,也不得不驚訝於這女孩的美麗。
自己不是那種戀童的變態,可是對著這比師妹愛菱更小的女孩,卻仍會感到一抹
如醉的驚豔,不敢想像這朵雛菊將來發育成熟,會綻放著怎樣的明豔?只是,自己卻
極不喜歡她的眼神。
明亮的眼眸中,找不到可以稱為情緒的東西,淡淡的、淡淡的看著眼前敵人,絕
對理智地評估著他每一處破綻,設計出最具實效的殺敵戰術。這種眼神,蘭斯洛似曾
相識,那便是前陣子打得自己抱頭鼠竄的大舅子白起。
(這人妖似乎和大舅子是同一型的……傷腦筋,我並不喜歡整天和非人者作戰
啊。)
和白起對戰的艱苦記憶流過腦中,蘭斯洛心中已自抱怨,猜到這場戰鬥的麻煩,
幸好已經解了白家子弟的危險,不然心有旁鶩,這一戰肯定打不下去。
似乎已經想到了戰術,織田香驀地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