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這樣的侮辱,泉櫻先是一呆,卻不以為忤,笑嘻嘻地點頭道:“我知道的啦,
這就叫飽暖思淫慾對不對?你東西吃得太飽,所以就開始想要、想要……嗯,你們男
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啦。”
說著,她推推有雪,笑道:“不過,不行喔,俊太郎,雖然我們是好朋友,我以
前又看過你的……但那都是我結婚以前的事了,現在我是有夫之婦,可以碰我的,只
有我夫君一個人而已喔。”
“去,說得那麼得意,你老公要是完蛋了,你還不是得要被別的男人碰?”
一句話令泉櫻表情驟變,有雪便猜到了大概。剛才在監獄裡蹲的時候,就聽到有
人很得意地說,新撰組這次大發神威,剿滅亂黨,宗次郎殿下與齋藤副長聯手,將亂
黨殺得片甲不留,連那豬頭妖物都給剁成肉醬,以平日本民憤。
蘭斯洛老大的作戰風格,向來不是大勝就是大敗。如果贏的是他,這些武士斷然
沒有可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而如若輸的是他,照這情形看來,縱然沒給人剁成肉
醬,十七二十八塊恐怕跑不掉,即使他那乙太不滅體再厲害,恐怕一時三刻間是沒有
活動能力了。
“真是麻煩,每次都是因為你……喂,你老實說啊,這次是不是又是你暗算我老
大?”
有雪斜睨著眼,厲聲質問,泉櫻不敢隱瞞,把自己所記得的畫面,斷斷續續地說
了。
“……當我有印象的時候,夫君他胸口開了一個洞,好像傷很重那樣,我嚇呆了,
然後他就朝我撲過來,用力親我,把我的臉都快要壓扁了,然後他又用頭撞我,連續
撞了幾下,我流血了,然後、然後我就又不記得了。”
“嗯,前頭的大致還可以理解,你說老大他想要非禮你,但是你拼命抵抗,接著
他就狂吻你,再接著……咦?說清楚一點,他用哪個頭撞到你流血?”
聽不懂有雪的低階問話,泉櫻花了好大功夫,才大概把事情說了個清楚,只不過
某些細節連她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那真的是我做的嗎?可是,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我不可能會對他兵
刃相向啊,夫君他胸口的傷……”
“不要懷疑,那一定就是你乾的。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紀錄,
你一槍在我老大胸口開了個洞,弄到他九死一生,狼狽逃命,只不過上次是左胸,這
次是右胸,不過都差不多,從前胸通到後背。”
有雪道:“告訴你,幹這種事情是會有報應的,你今天在我老大身上鑽洞,他這
麼心胸狹窄的人,改天一定也會在你身上鑽回來,早上鑽完晚上再鑽,到時候你就知
道厲害了。”
“夫君他……鑽洞的本事很好嗎?”
“當然好啦,不然當年我們怎麼會一天到晚要負責幫他搶新床呢?”看泉櫻一臉
似懂非懂的表情,有雪自覺勝之不武,嘆道:“反正這次事情弄成這樣,如果不想辦
法乾點好事,將功贖罪,下次見到我老大,你就有苦頭吃了。”
這也是泉櫻最擔心的事,問題是,她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才能夠將功贖罪,在
下次見面時,平息夫君那火山般的怒氣。
“嗯,老大這次來日本……對了,征服日本你幫不上忙,但是拿到這裡的鎮國三
神器,你一定有辦法。”有雪道:“聽說這裡的鎮國三神器,關係到突破天位的秘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