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用啥啊?」毫無經驗的菜鳥孟明銳一頭霧水。
他雖然沒有經歷過,不過也不是啥都不懂的愣頭青,還是知道那事得用上自己的丁丁。
「手指。」齊銘擰眉道。
手指有指甲,如果沒有刻意剪短,而且動作溫柔,很容易會造成傷害。
「哈?!」孟明銳看著齊銘修剪得非常短的手指,「為什麼啊?那人是有病嗎?把人弄死搞事就已經夠噁心了,既然不是為了滿足下半身,為啥又要搞呢?」
孟明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不管從哪方面想,兇手都是不折不扣的變態殺人狂。
要說他不忌諱吧,為啥不用j;要說他忌諱吧,為什麼還不放過,那手指是多賤啊?
「這傢伙不會是不行吧!?」
齊銘和白向墨齊齊望向他,孟明銳嚇了一跳,「怎,怎麼?幹嘛這麼看著我?」
白向墨道:「還真讓你說對了,兇手極有可能沒有進行常規意義上的性侵犯,分析兇手極有可能有性功能障礙。」
「哈? 」孟明銳瞪大眼,他真的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不是,這也能看出來啊?」
白向墨「性功能障礙者,並不意味著沒有慾望。相反,有時候正是因為缺什麼,更想要彰顯什麼。如果是這樣,也能解釋,為什麼兇手要先將人殺死,再進行侵犯。他對於自己這一點,感到很自卑,唯有死人才不會嫌棄。」
孟明銳突發奇想道:「那你怎麼知道兇手不是女人呢?」
說完,孟明銳覺得自己賊聰明,竟然能想到這一點。
「對啊,兇手很有可能是女人!我們在排查王曼妮的社會關係時,對女性的調查要比對男性簡單多了。所以到現在,我們都沒有發現其他嫌疑人!」
這世間無奇不有,孟明銳雖然沒有在歡場混過,卻也知道不少事。
他認識一個家裡也是有權有勢的女人,從小就叛道離經,就曾在大街上搶過女人。
孟明銳知道的時候,下巴都快驚掉了。
偏偏那個女人他還認識,看起來就和普通女人不一樣,就喜歡跟男人一樣打扮。
孟明銳很快從自己的回憶中清醒過來,被面前三雙目光給嚇的。
「你,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
「看你腦洞有多大。」齊銘道。
孟明銳連忙道:「你們可別不信,你們兩個都是男人都能在一起,憑什麼兩個女人不行?」
那聲音特別脆響,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白向墨很是無語,卻依然耐心道:
「你別想一出是一出,你忘了其他線索了嗎?兇手的力量很大,比普通男人要大,更別說女人。而且打給汪厚雄電話的人是個男的,哪裡來的女人?」
孟明銳拍了拍腦袋,訕訕地扯了一抹笑容。
「嗨,差點把這些給忘了。」孟明銳嘿嘿傻笑著,「現在多了個線索,我們肯定能很快抓到真兇!」
齊銘斜了他一眼,「你要是那玩意不中看也不中用,你會到處嚷嚷,鬧得人盡皆知嗎?」
「我是瘋了嗎我,我躲著人偷偷看醫生吃藥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到處嚷嚷!」
孟明銳直接蹦了起來,說完還呸呸呸了三聲,「這種事就別拿我來假設舉例了,太不吉利了。」
齊銘冷哼,「那你怎麼會認為別人不行會公之於眾,又或者你是想要一個個試過去,看他們有沒有障礙?」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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