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醫療條件不好,抗生素現在也才剛剛被發現,傷口一旦感染,那就很可能會威脅到生命。
白向墨給孟明銳使了個眼色,自己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白向墨找到了周明亮的主治醫師,詢問他受傷情況。
醫生說周明亮從手指到手肘都被燒傷,幸運的是手指的受傷程度並不嚴重。
病房裡,周明亮開始述說自己受傷的經歷。
「我剛到我家樓下,就有人說我的屋子燒起來了。我有非常重要的資料在裡面,所以連忙沖了進去。
當時存放資料的櫃子已經燒起來了,我當時顧不了那麼多,只能伸手去掏,可我的手進去,不僅沒拿到東西,反倒讓自己的胳膊也燒了起來。」
周明亮望著自己的胳膊苦笑,他當時錯估了火勢,又太急於想要搶救資料,否則也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資料?工作上的?你為什麼會放在家裡?」
「是的,主要是明天跟人談合作的時候需要用,我為了方便可以明天直接從家裡出發,不需要繞回公司,所以之前就放在了家裡。」
「你當時手伸進去,就燒起來了?」
「大概是我衣服的原因,燒得特別快。我一開始想要撲滅,可火勢太大並沒有用,就想著要脫下來,可那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周明亮慶幸自己當時沒有戴手套,否則手指也跟著嚴重燒傷,恐怕現在手指都沒了,那麼他今後連自理都非常的艱難。
「你的房子是怎麼燒起來的?」
周明亮無奈一笑:「我哪裡知道,我又不抽菸,家裡根本沒火。家裡也從來沒有做過飯,開水都是去房東太太那裡打的。家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想不通為什麼燒起來。」
周明亮說到這頓了頓, 「會不會是我競爭對手做的?今天因為這場意外,我辛辛苦苦談下來的合作直接泡湯了。」
「你有什麼懷疑的物件?」
周明亮說了幾個人的名字,齊銘全都記錄了下來,又問了幾個問題就離開了病房。
沒走幾步,孟明銳就忍不住問:「你們說他受傷會不會是裝的啊?」
「我詢問過醫生,說是挺嚴重的,現在還要打止痛針才能扛過去。」白向墨道。
孟明銳還是覺得一切都太巧了,「也許他賄賂了醫生也不一定。」
傷口被繃帶包裹了起來,白向墨也難以判斷繃帶下面是什麼樣的情況。
齊銘:「我會派人守在這裡,只要他換藥就能看出真偽了。」
齊銘派的人很快完成了任務,周明亮的傷是真的,胳膊被燒得很嚴重。
「難道不是他?還是他就是這麼個狠人?」孟明銳此時也搞不明白了。
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周明亮,曹衛民那邊已經去看過了,胳膊上並沒有傷口。
「現在咱們該怎麼辦?我總覺得這個周明亮不簡單,可他這一招也太狠了!」
齊銘:「現在就看能不能找出那輛車子,如果能夠找到,興許可以提供更多的線索。我們現在也還沒有查出和方秋水在一起的男人,那個人的嫌疑也非常大。」
「真是藏得夠深的!」
「你在想什麼?」齊銘的目光一直放在白向墨身上,感受到他正在考慮什麼。
「現在還有一種辦法……」白向墨想想又覺得並不靠譜。
孟明銳最受不了別人說話只說半句的,「哎呀,你就趕緊說唄,說半句也太糟心了吧。」
「有個辦法可以對周明亮進行初步篩查,但是結果並不完全準確。」
齊銘還是第一次聽白向墨這麼含含糊糊地說話,可見非常的為難。
「不管什麼辦法我們都可以試一試。」齊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