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藍讓她做什麼,她就只能做什麼。
星月淡冷地對司馬燕說道:“司馬姨娘請跟星月來。”她連奴婢都懶得自稱。星月是夜千澤調來的八名女暗衛中最為冷漠的那個,對寒初藍尚且板著臉說話,不會輕易露出溫和來,司馬燕是太皇太后派來的眼線,又是與寒初藍為敵的,星月更不會給司馬燕好臉色。
司馬燕朝寒初藍福了福身,便默默地跟著星月走了,臉上連半點委屈都沒有流露出來。
等到星月帶走了司馬燕,寒初藍才問著那位去接司馬燕過府的嬤嬤:“王嬤嬤,一切還順利吧?”
王嬤嬤笑著:“世子妃英明,奴婢依著世子妃的吩咐,一切都還算順利。侯爺很生氣,但也無奈,新姨娘還想著大紅嫁衣,也被奴婢要求換下了。”
“辦得好!彩月,重賞!”
寒初藍笑著示意彩月重賞王嬤嬤。
彩月掏出一個大紅包,賞給了王嬤嬤,王嬤嬤接過紅包,朝寒初藍道了謝,寒初藍示意她可以走了,她又朝寒初藍行了一禮,才退出正堂屋。
王嬤嬤一走,寒初藍便站起來,笑問著彩月:“精彩不?”
彩月瞟了她一眼,有點失笑地說道:“世子妃,新姨娘過府,你一點都不難過不心塞?世子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要是世子知道了,世子妃可就要倒黴了。”
寒初藍拿起她剛才放下的書本,閃爍著大眼,淡淡地笑著:“我從來不擔心千澤會責罰我,不過千澤的懲罰……還真是讓人無地自容。心塞嘛,他們不就是想看到我心塞嗎?我偏不讓他們如願,再說了,還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心塞的那個呢。”
拿著書本走出屋子,寒初藍打算回到自己的房裡去,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再出府辦事,今天一整天都被司馬燕的事情佔據了,真是浪費。
出了屋子,卻看到司馬燕僵站在遠處的小柴房門前,望著雖然燃著燭火卻依舊很黑很沉的小房間,腳下如同灌了鉛一般,重如千斤,怎麼都無法走進房裡一步。
小柴房被長風苑的人收拾得很乾淨了,就連窗臺都擦拭過了,除了小了一點,暗了一點,就連柴草的味道都聞不到了,寒初藍向周妃借了一點香噴噴的胭脂水粉來,融在水裡灑在房子裡的地板上,此刻的小房間是香噴噴的。
床也鋪好了,一張嶄新的被子整齊地鋪疊在床上。
房裡還有一張小小的圓木桌子,兩張圓凳子,桌子上擺放著燭臺,此刻燭臺上的燭火正在燃燒著,冷風灌進了房裡,吹得燭火搖曳,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性。
寒初藍雖然在住的地方兒整治著司馬燕,其實也就是地兒小了一點兒,暗了一點兒,其他什麼的都準備了新的給司馬燕,比寒初藍初初跟著夜千澤過日子時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她初初跟著夜千澤的時候,晚上連好好地睡一覺都不行,老是被夜千澤踹下床去,後來她都是打地鋪睡稻草的,直到夜千澤對她改觀了,她才有機會睡在床上,還是一張破舊的爛床。屋是茅草屋,吹風會穿堂過,下雨時可以免費地幫人洗澡洗頭。
“司馬姨娘,這便是你的房間。天氣冷,天色也不早了,姨娘洗洗睡吧。”星月冷冷地撇下一句話,扭身就走了。
司馬燕想叫住星月,在轉身的時候看到從屋裡走出來的寒初藍,她又忍住了,沒有再叫星月,也不再遲疑,輕輕地,小心地走進了小房間裡去。
寒初藍眼底有著冷笑:敢和我寒初藍搶男人,便是這種結果!不,還不是結果,這才是開始呢!
對付情敵,寒初藍向來不會手軟。
任何女人對付要搶自己男人的敵人時,都不會手軟,她寒初藍只是在物質上讓司馬燕吃點苦頭,已經算是最手軟的那種了。
司馬燕的小房間裡是沒有暖爐的,這麼冷的天,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