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起聊天,但再多的也沒有了。
幽採不會像他一樣一見面就心跳加速,手足無措,感覺心頭髮熱,大腦都暈乎乎的。
雖然裴曜很不想承認,但依舊不得不接受自己對幽採沒有吸引力這個事實。
對於裴曜說的話,電話那頭的裴汀試圖安慰道:“也不一定,說不定他有好感只不過沒表露出來而已。”
“他有沒有說過跟你相處起來是什麼感覺?”
裴曜想了一下,遲疑道:“他說跟我相處起來很舒服,像是在曬太陽一樣。”
裴汀:“……”
得了,沒轍了。
這潛臺詞不跟你是個好人,跟你做朋友很舒服一個道理嘛。
正常人誰會說跟人相處起來像曬太陽一樣,可不就是絞盡腦汁才想出了這麼看似委婉的話嗎?
興許是聽到聽筒另一頭久久沉默,裴曜也猜出了點意思,心情更加頹廢抑鬱道:“好了,不說了,掛了。”
裴汀哦了一聲,以為他要去健身或者去上課,結果下一句就聽到裴曜說:“我要給他去買晚飯了。”
裴汀:“……”
裴曜:“他好挑食的,這個也不吃那個也不吃,上次帶去的食盒動都沒動,全分給劇組的人了。”
“不過最近好了一些,勉強能在外面吃一點東西了。對了,你上次說城北有家味道不錯的私房菜,地址發給我。”
裴汀:“……”
真沒救了。
他報了私房菜的地址,看了一眼腕錶:“現在不是才中午嗎?你那麼早就給他買晚飯?”
裴曜:“他那個片場離在郊區,離市中心遠。我順便再去幾l家甜品店排隊給他買點甜點。”
去早點總沒錯。
裴汀神色複雜:“你沒救了。”
裴曜有些不樂意,不高興道:“你懂什麼。”
“爸說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得抓住一個人的胃,再說了他叔叔都把他託付給我了。”
“你懂什麼叫託付嗎?”
裴汀不懂什麼叫託付,他只懂電話那頭的人很像被髒東西上了身,沉默片刻,緩緩道:“我懂。”
“我祝你們百
年好合行了吧。”
裴曜一下就不生氣了,咳了咳有點不好意思道:“哦,這個還沒那麼快,你以後再祝。”
裴汀沉默片刻,“啪”地一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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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裴老師什麼情況?”
片場,蘇安坐在搖椅上,叉著西瓜,壓低聲音心癢癢問道:“老實說嗷,裴老師三天兩頭跑過來送飯,比張導的妻子送得還勤。”
“你們真沒點什麼?”
幽採目不轉睛地盯著遠處吊著威亞飛來飛去的章年,好像沒聽到蘇安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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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嘖了一聲,也扭頭望吊著威亞的章年道:“有什麼好看的,長得還沒裴老師好看。”
幽採像是慢半拍才反應過來,扭頭點了點頭道:“裴曜好看的。”
蘇安:“好看?好看你都不吃裴老師送的飯。”
幽採皺了皺鼻子,小聲道:“我沒有不吃。”
蘇安偷偷問:“你跟裴老師到哪步了?”
幽採想了一下,很有些驕傲道:“我們已經好到了能一起用一個浴缸的地步。”
蘇安:“……”
他啃著西瓜,唏噓地道:“得了,小手沒牽,小嘴沒親,兩兄弟一起泡浴缸,活脫脫社會主義兄弟情。”
兩人都不急,一個每天跟田螺姑娘一樣勤勤懇懇送飯,一個每天到處摟礦泉水給對方喝,只有他這個邊上看著的急得要死。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