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代春風隨意向王茂國打了個招呼,提醒道:“您兒子犯下的罪惡太過深重,我已經上報老闆。”
代春風扶著激動過度的王茂國向審訊室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規勸道:“王老,兒子沒了,還能過繼。要是,名聲臭了,那可就遺臭萬年了。”
“你......。”王茂國此時已經洩了最後一口氣,就像木偶一樣被代春風給送下樓,坐著轎車回去了。
審訊室內。
霍振興看著已經崩潰的王俊,心中滿是鄙夷,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即使是動大刑也得讓王俊開口。
“王秘書,說說吧!”霍振興直接發問。
王俊怕疼,但更怕死。他深知自己的賣國行為太過惡劣,影響太大,牽連太多,只要開口,那必死無疑。可,現在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不說肯定的大刑伺候,自己肯定撐不過去。
“王秘書,文的不行,那咱們只能來武的了。”霍振興拍了拍王俊的肩膀,一腳踢開抱著王俊大腿不鬆手的司機王友貴,向審訊員安排道:“先用烙鐵,給王秘書做個美容。”
“是,隊長!”審訊員立即抄起火爐裡燒紅的洛鐵,朝著王俊的臉上按去。
“啊.......!”王俊此時崩了,開始大喊大叫,奮力掙扎,試圖歪頭躲避,但審訊員可不慣著他,直接上手掐住他的脖子,固定住王俊的帥臉,眼看就要將洛鐵按在臉上。
“我說!”
“我說了......。”
“滋滋滋......。”“啊......。”審訊員這次學聰明瞭,哎你霍隊長讓我幹什麼,就算犯人招了也不能停,就算王俊此時已經認栽,決定招供,但還是被耿直的審訊員用烙鐵按在了左臉上。
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王俊哪裡受得了這麼疼的滋味,審訊員還沒取下他臉上的烙鐵,人就暈了過去。
“你怎麼回事,人家王公子都打算招了,你怎麼還烙他的臉,他可是靠臉吃飯的。”霍振興看到王俊的慘樣,立馬假模假樣的呵斥審訊員,就好像他很不忍心。
此時,被罵的審訊員內心五味雜陳,心想:“霍隊長,你是真的狗!”
“潑醒他!”
“是!隊長!”
“噗嗤!”審訊員抄起一盆清水就潑了上去。
“嗯!”被潑水的王俊悠悠轉醒,等到完全恢復意識後,立馬被臉上的燙傷疼的哇哇大哭。
“行了,王公子!”霍振興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威脅道:“你臉上的燙傷不嚴重,要是能夠早點得到救治,保證留不下疤痕,可你要是在故意拖延,那可就不一定了。”
“啊!”王俊立馬不哭了,半信半疑的問道:“真能治好?”
“當然!”霍振興接著問道:“說罷,你售賣的情報都是從哪弄來的,都賣了那些情報,都賣給誰了。”
“記住,一定要說清楚!”霍振興說完就安排速記員上來記錄。
“早年,我去小鬼子早稻田大學留學,和南京小鬼子領事山本須左是同班同學。當時,我不小心弄大了女同學的肚子,是他出面出錢幫我擺平的。”
“畢業後,我家老頭子把我安排到行政院上班,我也挺滿意這個職位,畢竟這工作輕鬆,工資也不錯。可我萬萬沒想到,這山本須左居然成為南京領事。”
“因為我們是同學......。”
“行了!”霍振興被王俊的長篇大論給惹毛了,直接拍桌子說道:“王公子,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清不清楚?”
“啊,好好好!”王俊終於死心了,他也不想再經歷一次洛鐵的滋味了,於是便妥協道:“三年前,我同學山本須左以5000美金,在我這購買了東山省的駐軍佈防圖。從那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