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在所難免。
“三娘,三娘,快起來。”王秀寧和霍振興兩人路過一間臥室時,王秀寧則大聲呼喊:“三娘,振興回來了,他受傷了,你快過來看看。”
這幾天,幫裡的鐵血鋤奸團先後幾次組織刺殺行動均未成功,折了不少隊員,傷了也不少,再加上今天晚上全員出動去刺殺5國調查團特使,神經緊繃的三娘本來就沒睡熟,現在被王秀寧這麼一喊,立馬穿衣走了出來。
當提著藥箱進來,看到病床上神色萎靡的霍振興,神情再次緊張起來,因為大前天和霍振興一起去刺殺警察廳的一共4個人,現在就回來他自己,那其他人呢。
三娘雖然心中有很多疑問,但用剪刀剪開霍振興身上纏繞的繃帶時,哪怕是見慣了傷口的她,也不禁驚撥出聲:“這,這......、”
王秀寧本來在門外等候,但聽到三娘驚呼也就不再顧忌,直接闖了進來,當她看到霍振興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時,眼中不禁含淚,拿起手帕掩住口鼻,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去,最後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啊......。”身上浸血的繃帶被掀開,頓時將意識不清的霍振興給疼醒,冷汗直流,青筋暴起,雙目圓睜,眉頭皺成川子,嘴裡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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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點,我的給你傷口清創、上藥。”三娘眼中含淚,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治療。
“三娘,有鎮痛藥嗎?快給我打一針,我受不了了!”霍振興的意志力非常堅強,但這清創殺菌的流程可真是太疼了,這簡直就是在考驗人意志的中級。
“行,我先給你打一針。”三娘趕緊從醫藥箱裡取出一個針管和鎮痛藥水。
“砰!”三娘熟練的掰開藥瓶,將針頭插進藥瓶,抽出藥水,然後從霍振興的肩膀上注射進去。
“啊......!舒服多了。”霍振興長舒一口氣,倚在床頭,接受三孃的清創、消毒、抹藥、取子彈、縫合、抹藥和包紮的治療。
就在手術全部做完後,霍振興也終於睡了過去。
做完治療的三娘轉頭和癱坐在椅子上的王秀寧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和不解。
震驚的是霍振興居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外傷,不解的是他既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外傷,又怎麼能從警察廳裡逃出來?而且其他三名和他一起被捕的兄弟呢,去哪了?有沒有和他一起成功突圍?。
“咣噹”一聲。就在此時,今天晚上去執行刺殺5國使團的鐵血鋤奸團成員回來了。
“三娘,三娘!”一道粗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從他喊人的口氣中,明顯感覺到一股迫切的味道,顯然是有人受傷了,急需救治。
王秀寧和三娘連忙出來迎接。
此時,原本由10人組成的鐵血鋤奸團就回來4個人,而且人人帶傷,其中受傷最重的一個人,是被其他兩人架著過來的,顯然最需要救治的就是他了。
“水哥!怎麼會弄成這樣。”王秀寧看到四人慘狀不禁驚呼。
三娘也非常緊張,因為受傷最重的那個人正是自己的丈夫唐澤。
“唐澤!”三娘看到自己丈夫身中數槍後,不禁心疼的喊出聲來。
“別叫了。”帶頭的水哥趕緊招呼人將唐澤送到醫務室,並向王秀寧說道:“嫂子,趕緊向碼頭打電話,讓他大哥趕緊回來處理這攤子事。”
王秀寧連忙稱是,轉頭回屋裡打電話。
“去2號房!”三娘見大家要把唐澤送到一號房,於是便提前出聲招呼。
“嗯?”
“咋回事?”水哥非常機警,立即察覺到三娘話裡有問題。
“是霍振興,他剛才回來了,身上全是鞭痕,手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