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統局,四樓審訊室內。
“馬組長,前天晚上我一直在家睡覺,我老婆可以給我作證。”行動處新近提拔的審訊隊隊長趙傑,苦著臉解釋道:“我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我要是敢晚上不回家睡覺,她早就鬧翻天了,這大家都知道啊!”
“馬組長,我前天晚上去夫子廟了,叫了玫瑰小姐包宿。”裝備處從武漢調過來的組長虞康傑,也連忙解釋道:“我和老婆兩地分居,總要想法子解決生理需要,這應該不違反紀律吧!”
“馬組長......。”
“行了,都別嚷嚷了。”馬克新不耐其煩的擺手道:“等會,處座會親自過來審問,大家耐心等待。”
一聽是霍振興要來審問,屋裡12個隊長和組長以上級別的中層幹部都不吱聲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臉的懵逼,還有些幹過壞事的,臉上直冒虛汗,畢竟霍振興的手段太犀利了,他們這些人可都是見識過他的雷霆手段。
“嘎吱!”一聲。
“處座!”
“處座!”x12
“坐,都坐!”霍振興朝大家擺了擺手道:“今天叫大家來,就是想簡單問件事,一人也就1分鐘的時間,大家不要驚慌,只要你說實話,就沒事。”
“行,就從你開始吧!”霍振興指著審訊隊隊長趙傑問道:“趙隊長,前天晚上到昨天凌晨這段時間,你在哪?”
“處座!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家,沒有出去過!”趙傑連忙起身彙報道:“我的行蹤,我老婆可以作證!”
“嗯!行,你回去吧!”霍振興等了一會,發現系統並沒有發聲,於是便笑道:“趕緊回崗位,幹活吧!”
“謝處座信任!”趙傑連忙鞠躬敬禮,後退著走出房間,快步向樓下行動處跑去。
“虞組長,你呢?”
“處座,我前天晚上寂寞難耐,就去了夫子廟的四喜堂,在玫瑰小姐的包房睡了一宿。”虞康傑有些不好意思道:“當時,火氣比較大,沒忍住,就住在那了。”
“哦!”霍振興一聽到夫子廟的四喜堂,立馬就來了精神,接著問道:“那玫瑰小姐能夠證明你一直待在包間嗎?”
“能!太能了!”虞康傑一聽霍振興並不反感自己的風流行為,頓時驚喜道:“我這就可以去夫子廟將玫瑰小姐請來。”
“不用了!”霍振興看著系統發來的語音提醒,不動聲色的給馬克新使了個眼色。馬克新立馬心領神會,對正在努力辯解的虞康傑說道:“虞組長,這邊走,我有點事給你說。”
“哦,好!”虞康傑還以為自己已經矇混過關,立馬興奮的就跟了上去,誰知,他剛出門口,就被門口的行動隊員禁錮雙手,衣領直接撕掉,嘴邊塞滿了抹布。
“嗚嗚嗚......。”瞬間變臉的虞康傑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哪裡說錯話了,怎麼就露餡了,但為了保住小命,便努力掙扎,嘴裡支支吾吾的想出聲為自己辯解,但奈何嘴邊已經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審訊室內。
“虞組長,多餘的話就不要說了。”馬克新裝逼道:“既然處座已經認定你是內奸,那肯定錯不了,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說出事情,好免受皮肉之苦啊!”
“馬組長,你在做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虞康傑解釋道:“那四喜堂的玫瑰小姐真的可以為我作證啊!我是冤枉的啊!”
“冥頑不靈!”馬克新獰笑道:“虞組長,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兄弟們不客氣了。”
“都是兄弟,前戲就算了吧,直接上電椅!”
“哎哎哎,馬組長,我真是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啊!”
“啊......。”
“噗呲噗呲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