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證明了大家的推測,趙字營不但在鹽市上給了馮家安排最好的鋪面,而且聽說,趙進把那幾個女孩子當天就放進了自家的宅院。
“把這幾個女的看好了,能幫你做事就幫你做,不能幫就圈在裡面,以後安排,但訊息一定要保密,如果傳出去我沒有收用,那就要嚴查嚴辦!”趙進和徐珍珍說的很明白。
趙進這個態度讓徐珍珍的幾個心腹丫鬟目瞪口呆,當時她們在外面打聽到了訊息,緊張萬分的過來稟報,徐珍珍對這件事倒是淡然,說管也管不了,何必亂心。
等趙進把這幾個絕色美女丟到內宅來不管,這幾個心腹丫鬟隱約間又覺得有些失望,自家老爺連這等姿色都不動心,自己就更沒有機會了。
徐珍珍做事也很妥當,說是內宅要地,要嚴整門禁,女眷不得外出,一切食水用度都要隔牆遞進來,這些事被外人知道,只當是徐大小姐因為那四個美女生氣,可內宅到底什麼情況,其他人卻無從得知了。
連帶著趙振堂夫婦都知道了這件事,還特意安排人從城內捎信過來,讓趙進要愛惜身體,不要太過放縱,不過何翠花也說,抓緊要個孩子也好,要是徐珍珍年紀大了,就找別的試試。
這個口信讓趙進哭笑不得,不過沒讓徐珍珍知道,這種分寸他還是把握的很明白。
劉勇去徐州城辦差,陳昇回徐州探望家人,這也都是平常事,趙字營照常封訓,還有人朝著邳州和孔家莊那邊調動,這也是平常事。
那位馮家的馮金德,來到這邊也不走了,安排人在小石頭村左近圈地買地,準備修建府邸宅院,又賣了個還算乾淨的院落住進去,看著要長留的樣子。
在徐州,馮金德的態度客氣謙卑到了極處,每日都要登門問候,隔幾天就要送禮宴請,徐州這邊沒有馮家看得上的廚子,馮家是從揚州自帶的廚子,做得一手好菜。
這馮金德在馮家地位很高,排場也是不小,自帶的隨從僕役,那宅院趙字營想要安排人都安排不進去,打聽訊息也很不容易,可零零碎碎的也知道了些,比如說馮金德覺得徐州這個地方不錯。
“雖說窮苦了些,可總算是個局面,揚州那邊他們長房看得太緊,不讓外人插手,能經營好這個鹽市,也是傳家的基業。”
馮金德在徐州活得很舒服,可揚州馮家的本家卻很麻煩,馮家的下人們都是戰戰兢兢的,給大戶人家做事就有這個麻煩,平時可以狐假虎威仗勢欺人,可主家一旦發怒,也要連帶著吃掛落。
馮老太爺動家法已經懲治了幾個有頭有臉的管事,馮家老爺不敢出門,整日裡叫堂會,船上岸上有名的姑娘進進出出,各院子甚至還為這個爭鬥,誰被馮家叫進門那可是無上的光彩,這裡面自然少不得馮家內宅的哭鬧。
現在已經是夏中,運河開航,京師裡的訊息傳遞了回來,京察之後,朝臣京官中已經沒有多少南直隸的人在了,馮家在朝中的兩個靠山一個去職,一個不敢亂動,按照馮家內宅的傳說,馮家去求助的信被原封不動的退回,馮家父子大發脾氣。
馮家好歹經營了這麼多年,不是說離了這兩個人就沒有官面上的關係,就算內廷衙門也能說得上話,可莫名其妙的,徐州那窮苦地方的土棍在內廷里居然也有關係,據說撐腰的還是將要入司禮監的紅人,外朝無人敢出頭,內廷又有硬點子,馮家居然在官場上無計可施。
雖說當家的人不肯罷休,可馮家其餘的人都覺得不要繼續,當日馮少良連同身邊護衛和那外宅裡,一共十幾條人命,馮家派去收拾檢視的人半夜都經常被噩夢驚醒,大家平時覺得揚州城內太平萬年,沒根本不會有什麼打打殺殺,誰能想到對方直接找上門來,連帶著大家覺得這馮家大宅也不安全了。
回城這件事倒是沒什麼人想過,馮少良就是在城內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