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必有福報”。
趙字營上下也都是行動起來,開始觀察挑選難民,趙字營人數有限,先出發這一隊的防護紮營之類的不可能大包大攬,要讓遼地難民自己負擔一部分,他們不少是逃兵和礦工,屬於有些戰鬥力,也能被組織起來的,就這麼到了太陽出來的時候,大家大概有個計劃了。
“不好,有官兵朝著咱們這邊來了!”趙字營安排在外面的暗哨急忙回報,這讓眾人都是一驚,雖說已經用銀子和人情打通關係,但這些都是檯面下的默契,難道這登州府的官兵準備撕破臉動手?
驚慌歸驚慌,可趙字營上下的反應卻不慢,當即拿著兵器做好了戒備,用大車堵住了各處的門,還有人拿著弓箭上牆上房,這突然的舉動讓客棧內雞飛狗跳,難民們不知所以,客棧掌櫃和夥計都是驚慌失措,心想在這城內怎麼突然就要動刀兵了?
官軍來了二百餘步卒,二十餘騎,讓人沒想到的是,帶隊的居然自稱是樓千總,趙字營的人這時候也顧不得老熊還在床上養傷,直接把人扶起來到牆頭向下看,還真是那日遭遇的富家公子,老熊在牆頭這一露面,那樓公子也看到了,騎在馬上頓時大怒,揮舞馬鞭指著大罵說道:“你個北邊來的蠻子殺才,敢攔本公子的好事,居然還敢從牢裡跑出來,我要抓你回去親自砍了!”
“這位老爺,小號是柳參政關照的產業,那天的事情不過是個誤會,那姑娘不知道好歹,可進了老爺府上那是她的福氣,小的們謝您還來不及,您看改日小號登門致歉如何?”客棧掌櫃戰戰兢兢的上牆說道,如果不是身後有人扶著,恐怕會從牆頭摔下去,下面的殺氣騰騰實在讓人眼暈。
這就是報出了柳參政的名號,這柳參政就是分守登州府和萊州府的兵備道,能和登萊總兵平禮相見的大人物,在這登州府地方任誰都要給個面子的,沒曾想下面那樓千總根本不理會,只在那裡吆喝著說道:“少拿大牌子砸人,有本事你把柳大人請過來,小爺我現在就走,當我是嚇大的嗎?快把那個殺才交出來,咱們再計較別的,不然這客棧都給你平了,孃的,小爺我送進牢裡的人,你們居然敢放出來,好大的狗膽!”
客棧掌櫃也有些傻眼,沒想到柳參政這個名號居然不好用,區區一家客棧當然請不動柳參政,能抬出這個名號來,還是因為柳參政的長隨吃這邊的常例孝敬,下面那樓千總身邊的人知趣的喊道:“告訴你們說,我們樓公子可是本鎮樓將軍的嫡傳,你們請不出柳大人,我們可是能請出樓將軍!”
下面一陣鬨笑,那樓公子得意洋洋的揮動馬鞭抽了下,喊話那人又是假模假式的喊疼,大家又是鬨笑,又有人大喊道:“快把人交出來,不然你這個鳥店就沒了!”
客棧掌櫃臉色慘白的從牆頭下來,一落地卻用手重重拍了下腦門,悶聲說道:“我這是什麼腦子,半個月前新來一個副將,不就是姓樓嗎?還有人說這是魏公公的關係,我怎麼就能忘了!”
“當時你幫著我們到處忙,自然顧不上這新來的訊息。”趙字營帶隊的人安慰了句,可客棧掌櫃的臉上已經沒有一點血色了,開客棧的訊息靈通,和方方面面都在打交道,自然知道這“登萊鎮副總兵”和“魏公公的關係”到底是個什麼份量,這怎麼能得罪的起。
“要不”
“各位爺,這事情是俺老熊惹出來的,俺老熊擔著就是,你們把這些苦命人帶回徐州,我出去就是,無非這條命!”在那邊的老熊悶聲說道,他自然明白那客棧掌櫃的欲言又止。
客棧掌櫃鬆了口氣,卻看向趙字營的幾個管事,還是要這邊拍板同意才好,那幾名管事對視了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