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善、交好甚至攀附起來。
甄逸、糜竺內心一片激動、忐忑、期待和緊張。
在兩人心中,已經下了決定,就算付出巨大的代價也要儘量抱緊李響大腿,就算抱不住,那也要交好。
現在看李響態度友善,甄逸、糜竺兩人一顆緊張的心倒是一鬆。
“謝侯爺!”
甄逸、糜竺兩人落座,李響也在上首坐了下來。
李響目光看向面色有些虛白的甄逸,開口道:
“甄家主面色不太好,若是本侯所說不錯的話,甄家主應該是肺部疾病吧?”
甄逸聽著李響的話一怔,下一刻,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李響目光頓時一亮,激動了起來,忙道:
“侯爺真不愧是有神醫之術,能令宮中太醫折服,逸這確實是肺部出了毛病,遍訪好多名醫了,藥也吃了無數,可惜均無作用,最近幾年身體更是越來越糟糕了。”
甄逸忙對李響說著自己的身體狀況。
李響聽著甄逸的話,看著甄逸面色緩緩搖了搖頭,道:
“甄家主,恕本侯直言,你肺部是絕症,普通藥石根本無藥可醫,若持續下去,恐怕甄家主也就兩年時間了。”
“什麼?就兩年時間了?”
李響話音落下,甄逸面色瞬變,變得難看起來,就連一旁糜竺都向甄逸看了過來。
甄逸面色一陣陰晴變幻,最終嘆息道:
“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逸自己更明白自己身體狀況,兩年,也差不多了。”
甄逸並沒有懷疑李響的話,甚至感覺李響的話很準。
不過,就在甄逸悵然、難受之時,李響的聲音又是響起道:
“甄家主也不用過於絕望,此病對其他人來說,是絕症,但是放在本侯手中,也不是不能治,三日之內便能還甄家主一個健康的身體!”
“逸這病能治?並且三日便能康復?”
李響話音剛落,甄逸驚呼激動聲響起。
糜竺亦是震動看向滿臉微笑李響。
“不錯,能治,三日足矣。”李響對甄逸微笑肯定回答道。
李響並沒有騙甄逸,甄逸確實有肺部重病,若不能有效救治,絕對活不過兩年。
事實正是如此,如今是光和五年,也就是公元182年。
而歷史上,甄逸便是在公元184年死的。
大廳內,甄逸聽著李響真能救自己,激動萬分,忙道:
“只要侯爺能救逸一條賤命,甄家定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報答侯爺恩情!”
“這個好說,既然本侯遇到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待議事結束,本侯便給甄家主看看。”李響面帶微笑說道。
大廳內,隨著李響提及要為甄逸看病,氣氛緩和、熱烈了起來。
一旁看了全過程的糜竺,不禁對李響拱手,感嘆道:
“侯爺武藝、射箭、醫術、練兵無一不精,真令我等望塵莫及,能見侯爺一面,也是我等榮幸,不知侯爺召我等前來有什麼事?”
“竺雖年輕,但是現在也添為徐州糜家家主,在徐州之地還有些勢力,侯爺若有什麼需要,竺定給侯爺辦成!”
糜竺率先開口把議事引入正題,讓一旁興奮甄逸也是收斂笑容,忙對李響表著決心道:
“糜家主所說不錯,甄家在冀州也有些能力,侯爺有何吩咐,只管吩咐一聲,甄家定竭盡全力!”
聽著糜竺、甄逸兩人齊齊表著決心。
李響內心倒是很受用。
兩人都是識時務者。
一眼便看出他對兩人有用到的地方,立即便表決心了。
不過,李響面對表決心的兩人,卻是搖了搖頭,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