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猛地一驚,嘭的跪下,頭在地上使勁磕頭:“小主,奴婢知錯,請小主責罰。”
墨若初看著她的樣子,似乎在看一場戲,漠然的掃了她一眼:“你何錯之有?”曉蘭不敢看墨若初,只是低著頭聲音低低的說道:“奴婢未經過小主的允許,私自打曉竹。”墨若初聽了她的話,頗感興味的站了起來,看著盛氣凌人的曉竹,和卑謙的曉蘭,嘴角露出一絲的笑容,柔聲說道:“好了,你們都站起來吧,你們誰都沒有錯。本宮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本宮好。”
墨若初看著曉蘭還是跪在地上不敢動,走了過去輕輕的把她扶了起來,疼惜的摸著她額頭上的因為猛烈撞擊而出現的紅痕。“多標緻的美人,臉上弄出傷了倒是本宮的不是。”說完從旁邊的格子裡面取出一個白玉的瓶子,從裡面倒出了一點淡綠色的粉末,輕輕的在她頭上擦著。
曉蘭感覺著那淡淡的清涼,絲毫不敢動彈,只是任由著她在那裡弄著。墨若初的藥膏很是神奇,本來看起來像是粉狀的,可是塗抹在人臉上之後。那顆粒狀的物體,居然像是膏藥一樣,慢慢塗開,最後消失不見。
踏春站在門口,看著那場戲,從頭到尾看到底。見識到墨若初的手段,頓時覺得心底泛涼,看到她拿出來的膏藥,心中又是一驚。看來這個小主不一般,踏春在心裡想道,轉身就出去了。
墨若初看著門口的陰影消失了,頓時嘴角浮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看著還呆呆站在那裡的曉蘭和曉竹,揮了揮手:“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至於晚上晚宴就交給曉竹打理了。”說完,墨若初又覺得有些乏了,最近自從進宮裡來,身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一日不如一日了。墨若初懶懶的想著,往貴妃塌上一躺,突然又睜開眼睛,不對!
墨若初從榻上走了下來,來到香爐旁邊,看著裡面燃著的香,伸手摸了摸,拿在鼻子面前聞了一下,頓時眉頭緊皺。“蓮葉進來。”蓮葉一聽到她的聲音,立即走了進來。剛才看到曉蘭和曉竹出去了,她就一直站在門口,因為她記得,她的小姐最討厭休息的時候被打擾。
“本宮這屋子裡的香都是誰負責的。”蓮葉一走進來,就聽到墨若初懶洋洋的問話,和眉間那掩不去的倦怠。蓮葉頓時覺得心中一酸,但是還是回話:“是老爺要奴婢天天給小姐聞的,說是對小姐身子有好處。”
墨若初眉頭一皺,是那個沒見過一次的爹爹,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搖了搖手,“你去把這些香給我撤了,以後只能給我弄果香。”看到蓮葉臉上有著點點委屈的樣子,墨若初的心一下子又軟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喜歡濃烈的味道。”
看著墨若初站在那裡暖暖的笑著,蓮葉像是又突然回到了從前,而且這次她沒有用本宮來自稱。蓮葉這樣想著,臉上又雀躍起來。墨若初看著她的樣子,搖了搖頭,嘆,果然還是孩子,如果可以還是讓父親把她弄出去吧。這樣純真的孩子,不適合在這種骯髒的地方終老。
想到那個所謂父親,墨若初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既然他能送這樣的催媚香過來,他的能力自己也不用去懷疑了。
墨若初朦朧的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蓮葉扶到了床上。蓮葉看著她純淨如同嬰兒的面孔,輕輕的在她臉上撫摸著。“小姐,我的命是你給的,我可以為你做任何的事情,我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你好,請您記得。”
墨若初在恍惚間,似乎聽到有個女子委婉的聲音,可是想睜開眼睛卻無論如何都睜不開,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她好像感覺自己臉上有點點的涼意,她似乎聽到蓮葉,曉竹,曉蘭的聲音。可是她卻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
“怎麼辦,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小主突然生病了,而且是這種,看起來和麻風很像的病。”曉竹在那裡亂轉著,曉蘭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裡,踏春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