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接過,因覺重重的,想看看夏南到底給自己帶了什麼禮物,便將禮物擺在火間桌上,順勢開啟一瞧,驚道:“這如何行啊!這麼多錢,我們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姑娘還是給夏南帶回去吧!”
拉拉趕緊道:“夏南怕伯父伯母日子過得艱難,特意託我帶的,又怎麼好帶回去呢!也給品玲她父母帶了一份呢!她家也住在這附近嗎?”
伯母向左邊指了指道:“品玲她媽就住在隔鄰這棟。倚玲,你快帶姑娘去一趟!”倚玲起身道:“妹妹,來,跟我來!”
拉拉便向伯父伯母點點頭,提著包跟著倚玲來到品玲她媽那裡。品玲她媽跟孩子們也是剛吃過早飯,坐在廳屋門旁的長凳上。見倚玲領著一個花樣的姑娘過來,也是奇怪,正想問是誰家的姑娘,倚玲已來到身邊先開口道:“嬸子,這是夏南弟弟的同事,叫拉拉,弟弟特托拉拉妹妹來看您呢!”
品玲她母親聽後忙站了起來,連叫請屋裡坐。拉拉趕緊稱“嬸子好”,坐下後又給拉拉倒了水,問了些夏南的情況,拉拉一一作答,然後又說還要進城裡看品玲,並將一包說是夏南託帶的禮物遞給品玲她媽。
品玲媽高興地接過,亦是因重順手開啟瞧瞧,也是驚了一跳,問道:“夏南同事啊,夏南送這許多錢給我們做什麼?”
倚玲見嬸子叫拉拉夏南同事,重介紹一遍道:“嬸子,這位妹妹叫拉拉!”拉拉答道:“夏南只叫我把這禮物交給您,也沒跟我說明,所以我也不知他的用意。”
拉拉一說“用意”二字,嬸子立即聯想到夏南和品玲的感情,說道:“我知道夏南喜歡品玲,品玲也是一樣,只是已經答應人家了,現在也不好反悔。你看,這、這如何是好啊?”跟著又嘆出一聲道:“唉!都是我害的!”
倚玲安慰道:“嬸子,這怎能怪您呢!”拉拉自是聰明,說道:“夏南的事我不懂,所以拉拉也不好給嬸子出主意!”
倚玲一聽,又見錢應該不只二十萬,馬上在一旁煽風點火,說道:“嬸子,品玲哪愛福老吉啊!弟弟那時窮,現在出去有出息了,您就多還一兩萬給福老吉家,也算不讓他家虧了,高利貸也沒有這樣高了。再說了,畢竟福老吉跟品玲一起長大,就當借他家的錢一用罷了。本來一起長大就如兄妹,兄妹間借錢週轉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品玲母親可不敢如此想,在她心裡,過河拆橋的事她真不願幹,並且品玲的性格也有些像她媽,說道:“可這如何好開口啊!”拉拉只站在旁邊不出聲。
倚玲心裡只有弟弟和品玲,又獻策道:“嬸子,當時叔叔答應福老吉他媽的時候您又不在場,要不您只把錢還給他家,不說退婚之事,他家自然明白的,再說了,強扭的瓜不甜!”
品玲她媽一時不知該如何去應對較好,說道:“這得跟品玲她爸商量商量才行!”又問:“夏南這給了多少錢啊?”
拉拉裝不明,說道:“我也不知道,嬸子數數就知。”嬸子又問:“這一沓是多少啊?”拉拉答道:“這個我倒知道,是一萬。”
嬸子便數了起來,數完後說道:“三十萬啊!夏南怎麼一下子這麼有錢了?”
拉拉不便明說,編道:“夏南很有才華,被一個大集團看中了,做高管呢!”倚玲怕嬸子急出病來,說道:“嬸子,這事不要急,要保重身體,全等叔叔回來再說吧!我們現在就進城看品玲。”
嬸子見她們要去看品玲,說道:“倚玲,你幫我問問品玲的意思,我們也好心裡有個底!”倚玲笑笑道:“嬸子即便不交待,倚玲也會問的,您就放心吧!不要急啊,事情都會好起來的!”說著二人便跟嬸子告別,倚玲又回家準備準備,就出發往城裡了。
山路難行,下山的路更難行,二人小小心心,倚玲問道:“拉拉妹妹,弟弟給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