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舉起酒杯,與紀寧對飲一杯。
在對飲一杯酒時,他們在心裡不禁有些佩服紀寧的城府心胸,換做他們,肯定忍不住趁機落井下石恥笑一番。
不多時,柳如是終於到來。
在紗簾後,柳如是舉杯想紀寧等人致歉她來晚了,唐解、韓玉等人自是笑著為柳如是開脫。
飲酒一杯後,柳如是開始彈琴唱歌起來,唱的竟是紀寧寫給秦圓圓的《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唐解等人很快沉浸在琴音歌聲裡。
《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自在崇王府中秋詩會上,由秦圓圓公諸於世,如今也是名聲很大,早就傳到京城去了,並向全天下傳播開去。
這首詞尤深得女人們喜愛,金陵城的名門閨女的深閨裡、湥з畝�嵌莢詿���
一句“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將金陵城無數女人唱得不知淚溼了多少羅帕。
紀寧也頗有些陶醉地聽著柳如是的歌聲,心中不禁將柳如是的歌聲與鄧麗君的歌聲相比較。
很明顯,《一剪梅》這個詞牌名的曲調與鄧麗君版的曲調相比,婉轉有餘而靈活不足。
不過,由柳如是唱出來,完全是天籟。紀寧聽著,對比著,不知不覺忘記了對比,完全沉浸在柳如是的美妙歌聲裡。
第162章 派人監視
戌時之末,紀寧與唐解、韓玉等人盡歡而散。
在天香樓大門前與唐解、韓玉等人告別後,紀寧登上馬車,然後何安揚鞭驅動馬車回家。
坐在車廂裡,紀寧一掃剛才告別時的笑容,眉宇間凝重起來。
張臨武離開金陵城的事,他一直放在心上。
他絕不相信張臨武這個官二代會像一個失敗者地灰溜溜地離開金陵城。
若張臨武明著報復,他不怕,就怕張臨武暗中報復,他防不勝防。說到底,還是自身能量太小了。
“唉,真是無妄之災。”紀寧伸手揉了揉眉心,覺得挺委屈的,自己幾乎與張臨武沒有交集,就在一些聚會上見過三次面,但是張臨武卻向瘋狗一樣咬他。
他思忖道:“為今之計,只能小心防備了。希望張臨武是臨時有急事離開金陵城的。”
回到紀宅,雨靈迎上來,關心問道:“少爺,聚會得怎麼樣?”
“嗯,挺高興的。”紀寧微笑地應了一句,接著看著雨靈的俏臉問道,“你一個人在家裡是不是悶著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裡面走。
“才沒有呢。”雨靈嘻嘻地笑道,“人家在家裡用功讀書,一眨眼您就回來了,差點忘了提前給你燒洗澡水。”
“少爺,你剛聚會回來,想必身子有些乏了,而且有酒氣,要不要先洗澡?”她接著問道。
紀寧點點頭。
雨靈嘻笑道:“那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
她說著,步履輕快地向廚房走去。
喝過雨靈提前煮好的醒酒湯,早洗過澡,紀寧在書房裡坐了一炷香,翻看了一陣易經,發現自己還是沒學會怎麼占卜預測兇吉。
“這個世界裡,大篆小篆能溝通天地神鬼,文章更是能呼風喚雨,”紀寧心中思忖道,“估計易經不僅僅是一本經書而已,應該真的能卜筮兇吉。只是我不得其法,入不得其門而已。”
“再過兩日,又到拜見太師父的日子,是不是應該向太師父請益一下易經的卜筮之法?”
“只是,我四書尚未完全通透,貿然詢問易經,尤其是卜筮之法,只怕太師父會不高興。”他又猶豫起來。
不過,下一刻,他又堅定起來:“連問都不敢問,太儒弱謹慎,如何成事?必須問!”
下定了主意,紀寧將易經合上,放回原處,然後起身離開書房,進入臥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