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而崔氏拿了藥也等不急,叫君紹旭送她直接去了孔家,和孔家太太說了一時話,就到她女兒君惜蘭房裡,將求藥的事說了出來,又把藥給了君惜蘭,千叮囑萬囑託,叫君惜蘭若真懷上了必要多吃素。
君惜蘭也正為無子的事煩惱,有了她娘送的藥,自然歡喜異常,連連道了謝,又要留崔氏吃飯,崔氏覺得女兒未分家她留在這裡總歸不妥,便也沒有多停留,和君紹旭自家去了。
這君惜蘭得了藥為怕夜長夢多,當日就服用起來,崔氏回了家便回屋休息,君紹旭眼瞧著太陽高照也無心遊玩,自然樂的在自己房裡與丫頭吃酒胡鬧。
如此,又過了幾天,這日君紹旭又來了興致,叫了個通房進來服侍,哪知道,那通房使勁了手段,君紹旭那物件竟然絲毫反應都沒有,這下子,君紹旭是徹底的急了。
他又不敢將這事告訴崔氏,這夜胡亂睡下,第二日起來便去尋常寬,叫常寬與他想法子。
常寬嘴上說著可惜的話,其實心下已經極鄙夷君紹旭,無法之下,只得帶他去瞧了大夫,那大夫診了脈,吊了一會兒子書袋,大致的意思便是君紹旭不知道保養,小小年紀就洩了元陽,後來又房事太過,虧了腎水,叫君紹旭吃些補氣的藥,再好好保養一番便成。
君紹旭聽了雖然面上窘迫,可也不得不信大夫說的話很對。
他確實胡鬧了些,十二歲便有了女人,這洩元陽實在早了些,後來知道了魚水之歡的滋味,自然便要多多品嚐,如此一來二往,到得如今,於尋歡作樂這些事上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精力,也實在有些慚愧。
大夫開了些藥,君紹旭拿了藥遮遮掩掩的出來,才出得門去,卻不想迎頭碰上一個身著青衫的公子,那公子身材不高,看起來柔柔弱弱,一張臉生的也實在嬌俏,以君紹旭閱人無數的眼光,只一眼就瞧出來這怕是哪家的小娘子女扮男裝出來的。
他素來風流,見了這樣美貌的小娘子,下意識的便調笑了句:“誰家的小娘子,怎的,想爺們兒了,扮了男裝出來尋人風流?”
君紹旭本來撞到人家,那小娘子已經很不滿了,他這一句話徹底惹火了那小娘子,便見那小娘子粉面微寒,一抬腳便踹到君紹旭的身上,也真真是巧,這一腳,竟是踹到了君紹旭命根子上,小娘子冷哼一聲:“狗東西,沒的亂說,今兒便叫你再風流不成。”
原來,這小娘子竟也是個面嫩心狠的,她真是故意往那地方踹的。
君紹旭那地方本就有病,再一被踹當下疼的倒在地上捂著下身慘叫不已,常寬一見趕緊給那小娘子賠了禮,又扶君紹旭去尋大夫,只待尋到大夫,那大夫瞧了君紹旭下處,搖頭嘆息:“公子怕是不成了,恕老夫學藝不精,公子另請高明吧。”
第一九一章公主
“娘,娘,你可要幫孩兒報仇啊!”
君紹旭是被人抬回君家的,他一進家門,就哭喊著去尋崔氏。
崔氏看君紹旭面上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卻歪躺著,又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也跟著著急:“兒啊,這是怎麼回事?你,你這是怎麼了?”
送君紹旭回來的常寬頻著幾個下人將君紹旭放好,對崔氏拱了拱手:“伯母,在下有些話不知道方不方便講。”
崔氏會意,趕緊叫下人們退出去,待屋中只剩三人的時候,常寬將崔氏叫到一邊,小聲將君紹旭如何的在男女之事上力不從心,又是如何找他幫忙,兩人怎樣去醫館看病,又怎麼碰到那位女扮男裝的小娘子,君紹旭因一句話不對,便被人家小娘子踢斷了命根子的事全講了出來。
常寬偷看一眼一旁因為疼痛而直冒汗的君紹旭,心中偷笑,面上卻故作沉痛之狀:“伯母,如今君兄這個樣子,伯母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崔氏聽了常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