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照文武站位,李鸞兒身旁便是邢虎,她和邢虎垂頭小聲說話,沒過一會兒便聽得鼓樂聲起,緊接著便是了德慶帝的車駕到了眼前。
德慶帝從車上下來,端坐在御坐之上,先叫文武百官呈上奏摺,看了好一時批了幾句,又道:“如今咱們大雍朝北邊肅清了,韃子如今不必再折騰,倒是安然,只南邊倭患不除,朕心甚憂,朕有意再開海關,想組成一支海軍清倭患,護商船,不知眾卿意下如何?”
他這話一出口,立時便有人大聲道:“官家不可啊!”
內閣才補進去的耿相公站了出來:“高宗之時便是因倭患而閉了海關,到如今南邊苦於倭患如何能再開海關?再者,咱們大雍朝地大物博,又不需要洋夷什麼物件,開不開海關又有什麼不同。”
御史臺一位官員也站了出來:“耿相公說的極是,開了海關,叫倭人進出更加方便,豈不是將門開啟迎來惡狼麼?”
又有好幾位官員站了出來表示不同意。
德慶帝的臉色就難看起來,他黑著臉看看文武百官,瞅到李鸞兒時,見李鸞兒袖著手垂著頭,一畫副事不關已的淡然樣子便更有幾分火氣,不由大聲道:“英武侯,你戰功卓越,對於開海關和倭患可有什麼想法?同不同意朕再開海關?”
李鸞兒這裡正在補覺,猛的聽德慶帝點名提到她,不由抬起頭來,眼中有幾分蒙朦,又看到御座旁邊站著的嚴承悅,耳聽旁邊邢虎提點一句:“官家問你同不同意開海關?”
李鸞兒笑了笑:“同意啊,怎麼不同意了,開就開唄,這有什麼呀。”
嗡的一聲,文官那裡險些炸了鍋,就是武官也有許多怒瞪李鸞兒的。
倒是德慶帝的臉色好了許多。
耿相公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指著李鸞兒大聲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婦道人家懂什麼就在君前妖言惑眾。”
李鸞兒原也沒什麼心思的,她是尊循心中意願說出那番話的,可看耿相公如此怒罵於她,不由也怒了:“耿相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婦道人家,婦道人家怎麼了,你也是婦道人家生出來的,沒婦道人家還沒你呢。”
“咳咳……”
德慶帝心中笑的險些內傷,可還是咳了兩聲:“英武侯,慎言,慎言。”
李鸞兒也咳了咳:“陛下,是臣太過生氣了。”之後又對耿相公拱拱手:“耿相公對不住了啊,不過我說的也是實情。”
兩句話將耿相公氣的臉都紅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李鸞兒聽的直想爆粗口,很想問一句自己怎麼招惹他了,原瞧著他是閣臣給他幾分面子,哪曉得這人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李鸞兒也就不怕什麼了。
她一挽袖子,揮了揮拳頭:“自然,我是小人又是女子,很是難纏的緊,不過我卻知道忠君為國,陛下說要開海禁,自然就有開海禁的好處,總歸我是支援官家開海禁的,哪位不服,過來咱們打上一架。”
她指著耿相公勾勾手指:“耿相公男子漢大丈夫,自然不怕我等小女子,這會兒朝堂上也不方便大打出手,明兒咱們去西郊跑馬場練上一練,瞧瞧究竟是誰厲害。”L
第五零九章將領
“我,我是斯文人,不與你這武婦一般見識。”
耿相公險些氣暈過去,穩了好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李鸞兒卻也不生氣,笑眯眯的瞅著耿相公:“既然如此,那我說什麼還望耿相公不要插言,否則,就是您不去西郊跑馬場,說不得我真有尋到您家裡去比試比試。”
說話間,李鸞兒還揮了揮拳頭,一副威脅的樣子,耿相公吹鬍子瞪眼:“無賴,無賴。”
李鸞兒也不否認:“我等小女子最是無賴不過的,您這話當真是說著了,只是,我原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