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無一中標,無奈之下,他只能花高價買了一些別人賭漲了的翡翠,總算是沒空手而歸。
“小周,你先去門口轉轉。”
聽到聶天寶的話後,趙掌櫃的遲疑了一下,將店裡的夥計趕出去之後,開口說道:“老闆,天泓集團李老闆的太太,前段時間可是要訂一套上品的翡翠飾件的,您看這怎麼辦?要不……咱們給推了吧?”
趙掌櫃原本等著聶天寶去緬甸進來好的原石,加工成品之後就賣給李老闆的,可看眼前這情形,那些原石顯然有些不太盡如人意。
“不行,不能推掉!”
聶天寶搖了搖頭,面色陰沉的說道:“老趙,你在這一行的時間比我長,應該明白,咱們沒有的貨別人有,那日後在客源競爭上就不佔優勢了,我可不想被葛老頭給壓著。”
“老闆,那怎麼辦?咱們手上確實沒貨啊,總不能一直拖著李老闆吧?”
趙掌櫃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他在玉石行混的時間是長,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也不能憑空變出一套極品翡翠來啊。
聶天寶咬了咬牙,說道:“這樣吧,我明兒就去京城,看看能不能從別人手上買一套成品,這樁生意就算是做賠了,也不能砸了招牌!”
天鴻集團是石市最大的一傢俬企,老闆李工亮背景十分深厚,傳聞在省裡和京城都有靠山,聶天寶雖然也是石市名人,但與他相比,還是要遜色三分的。
所以聶天寶就算賠本,也不願意李工亮從《奇石齋》那裡購買翡翠,這關係到《玉石齋》的信譽和麵子問題,他在石市商界可丟不起這人,而且這也關乎到日後《玉石齋》在石市翡翠市場的份額問題。
趙掌櫃點了點頭,說道:“那也只能如此了,老葛在行當里人脈廣,說不定還真能拿出好料子來。”
“媽的,這翡翠與和田玉不一樣,只有緬甸那鬼地方才出產,對了,老趙,有沒有什麼別的……”
聶天寶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雖然話沒說完,但趙掌櫃臉上卻是露出瞭然的神色,他知道老闆在琢磨什麼心思。
和田玉以白為貴,但白玉並非只有和田玉一種,像青海玉、俄羅斯玉,都有上好的白玉,不過價錢,就要比和田玉低上很多了。
所以在玉石行裡,用青海玉或者俄羅斯玉冒充和田玉的情況是比比皆是,這幾乎已經成了行內的潛規則。
就像聶天寶這家《玉石齋》玻璃櫃裡擺著的和田玉籽料掛件,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用價格便宜的俄羅斯玉來以次充好的。
但讓聶天寶頭疼的是,翡翠只出產在緬甸,幾乎沒有可以替代的玉石,國內的玉石商人對其接觸不多,在石市,聶天寶就算是最早的一批人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聶天寶只聽聞翡翠原石可以在表皮上做些手腳,對裡面的翡翠,還沒聽聞有什麼手段作假的。
“老闆,我以前接觸的都是軟玉,對翡翠的瞭解實在也不多,這個真不好說。”
趙掌櫃搖了搖頭,他今年才五十來歲,從接觸這行玩的就是和田玉,也是近些年才關注到翡翠的,和聶天寶也是半斤八兩的水平。
“哎,我說你這兩個小兔崽子,不想活啦?”
正當聶天寶在和趙掌櫃說著話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響,緊接著店裡夥計的叫聲也隨之響起。
聶天寶愣了一下,轉頭向敞開著的大門外看去,卻只發現兩個一胖一壯的年輕人,正拼命的往前跑著,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滿是遊人的街道上。
“周兵,怎麼回事啊?這人是誰?”聶天寶走到了門口,這才發現在門口的地上有個年輕人捂著臉摔倒在了那裡,不由皺起了眉頭。
“聶叔,這小子的錢包被人偷了,本來已經抓住那小偷了,誰知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