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得色,他來到津天不過兩年的時間,就能進入這個城市最頂層,的確是值得自豪的。
“去,當然去,遠哥對這個沒興趣。”聽到有好玩的,謝軒當即看向秦風,說道:“風哥。你也去吧,津天的鬥雞很有名的。”
俗話說南方蛐蛐、北方鬥雞,在津天鬥雞是一個傳統專案,在市郊的一些村子裡,有的家家戶戶都養有鬥雞,每年藉此都能賺不少錢。
古玩街緊靠著花鳥市場,那裡面偶然也會有些鬥雞比賽,謝軒沒事的時候就會拉著李天遠去看。
“只能帶兩個人。那遠子怎麼辦?”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這個興趣不大。要不然你和遠子去吧?”
“遠哥才不去呢,風哥,你就去吧。”謝軒可是不怎麼喜歡和李天遠出去,那哥們個頭太大,走在他身邊,平白有種壓抑感。說話都要抬著頭的。
“回頭問問遠子再說吧。”秦風看向謝大志,笑道:“謝叔,中午在這吃飯吧,我去市場買點菜,咱們喝幾杯。”
“好。你和軒子去買菜,謝叔幫你把飯蒸上。”
謝大志點了點頭,說實話,他真的很欽佩秦風,十**歲的年紀就能如此獨立,要不是跟著秦風,恐怕自己那胖兒子每天還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呢。
中午秦風下廚炒了幾個菜,謝軒吃完後就去換了看店的李天遠回來,生意雖然不好,但店總是要開的。
李天遠今年也不過十九歲,身體又長高了一些,現在足足有一米九了,袁丙奇集團覆滅之後,街頭的一些小混混都收斂了很多。
剛開業那會,李天遠收拾了兩個上門敲詐的街頭地痞,也起到點敲山震虎的作用,現在在古玩街那種地方,絕對是橫著走都沒人敢招惹的人物。
別看李天遠學習不怎麼樣,但練功服卻是十分能吃苦,悟性也高,每天看完店之後,總是呆在院子裡練功。
站了四五年的樁,李天遠的基礎打的非常紮實,秦風已經將八極拳中的一些精髓教給了他,現在秦風將制服他,怕是也要花上一些代價的。
中午的時候秦風問了李天遠,他對鬥雞什麼的果然一點興趣都沒有,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在店裡站站樁琢磨下拳法呢。
第二天一早,謝大志就將車子停在了巷子門口,敲響了四合院的大門,雖然來過很多次了,但剛一進門,還是被趴在門邊的大黃給嚇了一跳。
“不叫的狗最兇。”
看著早已等在院子裡的秦風,謝大志開口說道:“秦風,要不要把大黃帶過去玩玩?常四爺那鬥狗場,有一半都是別人帶過去的鬥狗……”
鬥狗比賽,並不是說所有的狗都是鬥狗場的,相反,狗場提供的狗非常的少,大多都是客人們帶去的,只有在客人沒有帶狗的情況下,狗場才會動用自己所養的鬥犬。
“大黃?不行。”
秦風聞言愣了一下,直接就給拒絕掉了,大黃在他心裡可不是一條狗那麼簡單,而是自己的親人,秦風豈肯讓它上場去和別的狗撕咬?
“那就算了,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謝大志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他到是去看過幾次鬥犬,發現那裡的狗體格還沒大黃大呢,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嗚嗚……嗚……”
就在秦風等人出院門的時候,原本一直趴著的大黃,忽然竄了出來,緊緊的跟在了秦風身後。
“大黃?幹什麼,回去!”秦風指了指院子,說道:“中午回來給你買牛肉,聽話!”
“嗚嗚!”大黃搖了搖腦袋,死死的咬住了秦風的衣角。
“秦風,你……你這狗通人性了吧?它難道聽懂咱們剛才說的話了?”謝大志看的目瞪口呆,這狗分明就是想跟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