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蔡東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秦兄弟,沒想到今兒在這見到你啊。”
說實話,雖然在秦風手上吃了虧。但蔡東還真不想去招惹秦風,因為在秦風背後,顯然有常四爺和胡保國撐腰,他縱然不懼,也沒必要和其成為敵人的。
識時務放得下,這也是蔡東家族逐漸式微,但自個兒在京城圈子裡還挺吃得開的原因,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蔡東是很少去做的。
“蔡先生。你好,這世界還真是小啊。”
秦風似笑非笑的看著蔡東,對方既然不說破,他也沒必要和其撕破臉,畢竟在被陰的時候,蔡東和阿丁並不在場。
“剛才還以為是小女彈的琴,真是讓小兄弟見笑了……”
既然認識蔡東,韋華只以為秦風也是他們這圈子裡的人。當下笑道:“小兄弟是哪個音樂學院畢業的吧?剛才那琴聲聽得我都陶醉了。”
“韋先生過獎了。”
秦風不卑不亢的笑了笑,說道:“韋先生。我是京大的學生,文物鑑定與修復專業的,鋼琴不過是閒暇時的愛好。”
“哦?原來是和古玩沾邊的,我說李然怎麼帶這麼多人過來。”
韋華眼睛一亮,也沒去再提鋼琴的事兒了,他對鋼琴的瞭解也就停留在能聽出曲目的階段。並不知道剛才秦風所演奏那兩首曲子的難度。
“今兒我還請了齊功老先生,他在別的地方休息呢,回頭帶你們見見……”
今天來捧場的人實在太多,韋華在秦風這邊聊了幾句之後,就拉著女兒去到別的地方招呼人了。他們這圈子講的就是一個面子,真是要做到面面俱到才行。
秦風剛才雖然露了一手,讓眾人不敢再小覷於他。
但就算是已經出名的藝術家,在這些人眼裡也不過如此,身份自然和韋華沒法比,韋華這一進來,頓時焦點就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齊功先生來了,回頭倒是要請教一下。”
原本秦風對這會所已經沒多大興趣了,但是聽到韋華的話後,又坐了下來,對於那位絕對稱得上古玩界泰山北斗的人物,秦風還是很敬仰的。
“諸位朋友,很感謝大家能來捧場!”
在大廳裡寒暄了一番後,韋華站到場地中間,說道:“各位還要等一會,下午四點的時候會所正式開業,還有幾個客人沒到……”
“華哥,那麼客氣幹什麼,您忙您的。”
“就是,這裡好酒品著,還有侄女的鋼琴曲,我們等等好了。”
以韋華在京城的人脈,他的會所開業,是要有幾位重量級人物來的,不過那些人公務繁忙,都是掐著時間出席活動,場內眾人倒都能理解。
“那好,韋某就失陪一會。”
今兒來的客人有方方面面的,韋華將他們安排在不同的地方休息,朝四周拱了拱手,韋華拉著不大情願的女兒出了這個大廳。
距離開業還有四五十分鐘,韋華走後,一些關係好的人聚在一起聊起天來,原本跟著韋華的蔡東卻是坐到了陶軍他們那個卡座裡。
都是相熟的人,說起話來也沒什麼忌諱,陶軍給蔡東倒了杯酒,笑道:“東子,關禁閉出來了?你說你,在津天那地兒也能翻船?”
“軍子,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知道那位就是津天出來的人?”
蔡東撇了撇嘴,故意壓低了幾分聲音,說道:“有本事你惹到那位,再從津天全身而退試試?”
蔡東知道,在這個圈子裡,失了面子就等於是失了身份,他自然不肯說是被秦風給逼到那份上,只能將津天的那位大人物搬出來說話了。
要知道,那人雖然在今年已經退了下來,但虎老雄風在,就算這些人的父輩,在那人面前也是戰戰兢兢的,更不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