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碎石打在秦風的手上,原石的表皮被擦開了一道口子。
“停,停下來,看看成色……”
剛剛開始擦石就被人叫停了,秦風搖了搖頭,轉過頭說道:“這才剛剛擦到石皮,大家不用急吧?”
“秦風,石皮下出翡翠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啊。”
黎永乾比秦風還要著急,上前拉開了他,開啟旁邊的水龍頭,拿起地上的水管就對著滿是灰塵的原石沖洗了起來。
沖洗了半天,黎永乾也沒從那處擦口看出什麼端倪,悻悻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沒有,這石皮可能有點厚吧?”
“老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才哪根哪啊?”
秦風拿著砂輪機上前繼續打磨了起來,過了兩分多鐘後,他自己停下了手,這次卻是因為那片砂輪已經被打磨光了。
在秦風更換砂輪片的時候,又有幾人上前免費幫秦風沖洗了原石,只是那塊已經有嬰兒巴掌大小的擦口處,還是沒有任何出現翡翠的痕跡。
用砂輪擦石,速度比切石要慢很多的,秦風接連換了七八片砂輪,也不過擦進了原石兩指寬的深度,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翡翠。
這一幕讓圍觀的眾人心中有些忐忑起來,按照常理而言。一塊原石的蟒紋和石皮下面,是最容易出翡翠的。
可眼下已經擦進去兩指了,但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只是一些石英砂粒,雖說石英是翡翠的伴生礦,但誰也不敢說裡面一定有翡翠了。
“漲。漲……”
隨著秦風擦石的深入,圍觀的那些人也開始不淡定了,畢竟他們可都參加了外圍賭的,要是這一面沒解出翡翠的話,桌子上還沒收起來的那些錢,就都要歸秦風所有的。
當然,也有三五個搏冷門的人,只是他們卻不敢大聲喊賭垮,只能在心裡希望秦風擦不出翡翠來。
“行了。小秦,我看你還是休息下吧。”
當秦風開始更換第十片砂輪的時候,一旁的六叔看不過眼了,之前他說過了,秦風切石全都是免費的,砂輪片的錢,那可都是要村委來出的呀。
“好,凱子。你上……”
用手控制砂輪機不斷的在原石上打磨,這也是個力氣活。連著幹了差不多一小時,秦風的手也有些發軟了,當下點了點頭,說道:“凱子,沿著我擦的地方繼續往下找,難道咱哥們手氣都那麼背。這第九快料子還要賭垮嗎?”
“哎呦,怎麼忘了他上午賭垮了八塊原石呢?”秦風此話一出,場內頓時有人一拍腦袋,想起了上午的事情。
“怎麼回事?他上午已經賭垮了八塊料子?”說話的這位卻是中午才來到會場的,並不知道秦風接連切垮八塊原石的事情。
“虧了。早知道如此,我就買他賭垮了。”
等到秦風上午的戰績在人群中宣揚開之後,參與到外圍賭的那些人,頓時捶胸頓足起來。
這賭石和賭博其實差不多的,都講個手氣和運氣,在賭場內要是有人連贏,那立馬就有跟風押注的。
賭石也是如此,那些經常賭漲的高手身邊,不乏大批跟風的人,像是雲省的那位翡翠王,每次他參加緬甸公盤,每看一塊料子,都會被一些有心人記在心裡了。
就像是前年的一次公盤,翡翠王選中了五塊原石投標,但標底開出後,他竟然無一中標,全都被人高價攔了標底,翡翠王為人豁達,當下開玩笑說自個兒是給別人打工來了。
至於像秦風這樣連賭連垮的人,原本是不會受到眾人關注的,只不過秦風和謝金寶打的那個賭,讓旁人忘了秦風賭垮的事情,否則還不會有人買他賭漲的。
“哥們的錢豈是那麼好賺的?”
聽到眾人的議論,秦風心裡一陣冷笑,連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