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您就放寬心吧,保準一點後遺症都不會有。”
看了眼秦風的臉色,何金龍也變得嚴肅了起來,說道:“秦爺,我有個朋友是鍊鐵廠的,到時候把這幾具屍體往裡面一扔,就是神仙來了也甭想找到……”
何金龍乾的是拆遷,每日都會拆下來大量的廢棄鋼筋,如此一來,平時就免不了和一些私人的小鋼鐵廠打交道,他經常帶著人會去市郊的一家鋼鐵廠送廢材。
所以何金龍對鍊鐵的程式也非常清楚,把這些屍體往那些能將鋼鐵都燒化掉的爐子裡一扔,那真是連渣滓都不會留下一絲的。
“金龍,那邊是正經生意人,能讓你幹這事?”秦風想的很周到,知道這事兒的人群,只能侷限在他們幾個人之間,秦風信不過外面的人。
“秦爺,那開鍊鐵廠的孫子是個酒暈子……”
何金龍聞言笑了起來,說道:“我回頭搞點下了藥的酒過去,從上到下都給灌醉了,那廠子還不是咱們說的算?”
那個私人的鍊鐵廠很小,和個家庭作坊差不多,從老闆到工人,滿打滿算也就是七八個人,基本上都是自己家的親戚。
而且這些傢伙還都好酒,有一次何金龍過去的時候,那看爐溫的師傅都跑過來喝了有半斤,然後才屁顛屁顛回去繼續上班的。
“嗯。把活幹妥當了,栽在這上面不值得。”
聽到何金龍的方案後,秦風這才點了點頭,說道:“抓緊時間處理吧,讓遠子跟你去,也能幫上點忙……”
要說秦風最信任的人。自然還是劉子墨李天遠這些老兄弟了,他讓李天遠跟著去,就是讓其監視整個過程了,萬一出了紕漏,那也有個通風報信讓秦風跑路的人。
“好嘞,秦爺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何金龍點了點頭,拿出手機就撥打了起來,也就是一兩分鐘的時間,從醫院後門跑過來了五六個人。而道路的另外一邊,則是開過來一輛沒有拍照的白色麵包車。
何金龍的這幫子手下,當年在俄羅斯做生意的時候,和老毛子都拿衝鋒槍對射過,哪一個拉出去都能稱得上是悍匪。
所以處理起這種事情來,自然是架空就熟,他們也不怕死人,三人一組。兩個抬著一個撐開口袋,也就是兩分鐘的時間。四具死屍全都被搬上面包。
如此還沒算完,有個會開挖掘機的兄弟,直接啟動了一輛挖掘機,從別的地方剷出來一斗土,將發生打鬥的路面,整個都給重新鋪墊了一遍。完全將之前遺留的痕跡都覆蓋住了。
當然,挖掘機的轟鳴聲,也引來了遠處人家的叫罵聲,甚至醫院裡都出來人與其交涉了一番,不過這時候秦風等人早就已經離開了現場。
半個多小時後。在四合院的中院裡,放了一張板凳。
而劉子墨坐在板凳上,從脖子處圍了個床單,苗六指拿了把推子,正在個劉子墨推著頭,至於理髮的工具,則是以前房東留下的,那些老輩人家裡基本上都有這東西。
原本一頭秀髮的劉子墨,現在青色的頭皮露在了外面,直接被推成了個禿瓢,坐在椅子上的劉子墨,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秦風手中的鏡子。
“秦風,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低著頭的劉子墨,一臉哭喪的問道。
“別說話,把頭再低點。”正說著話的劉子墨被苗六指拍了一記,剛低下頭,一桶冷水就衝了上去。
“好了,看來老頭子我手藝還行啊。”
拿了條毛巾在劉子墨頭上胡亂擦了一下,苗六指滿臉笑容的說道:“還是剪光頭精神啊,怎麼樣?要不要老苗再拿剃刀給你刮一下啊?一準讓你亮的晚上能當燈泡用!”
“苗爺,您就別膈應我了,我……我這怎麼出去見人啊?”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