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一個簡單揹包的秦風,看上去就和在京城旅遊的遊客們沒有什麼兩樣,在經過西單一家大商場時,秦風閒逛一般的走了進去,徑直來到了男洗手間裡。
左右打量了一下,秦風拿起門口的正在打掃的牌子,將其擺在了洗手間外面,而他自己則是從包裡拿出了自己化妝所用的工具,對著鏡子打扮了起來。
所謂易容,最難改變的就是臉型和眼睛,而秦風所找的那個吳哲,臉型和他十分酷似,有七八分相像的樣子。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每個人的所表達出來的眼神都是不盡相同的,但是當秦風用膠水改變了眼睛的形狀之後,眼神似乎都隨之改變了,將吳哲那種港人的市儈精明學得入味三分。
“亨利,等很久了吧?”秦風來到機場入口處,走到亨利衛身邊的時候,對方仍然都毫無反應。
“你……你是秦風?”亨利衛愕然看向了秦風,雖然秦風在澳島一直都是用的這幅容貌,但原本熟悉的人猛然間換了幅摸樣,亨利衛仍然感覺到很不習慣。
“亨利,沒必要那麼大驚小怪吧,就是改變了下眼角的形狀,很多化妝師都可以辦到的。”
秦風聳了聳肩膀,揹著包往安檢的地方走了過去。回頭說道:“記住,我叫吳哲。以後不管是在澳島還是美國,還是叫我這個新名字吧。”
“吳……吳哲……”亨利衛在口中唸了幾遍這個名字。見到秦風走遠了,連忙追了上去。
…
四五月份的澳島,已經提前進入到了夏天,上飛機還穿著件夾克的秦風,下了飛機之後,穿一件單衣就可以了,剛一出澳島機場,就看到了豪哥被一群人擁簇在接站口的位置處。
看著那群穿著黑西裝的大漢們,另外一些接站的人下意識的就躲避開來。更是有些認識豪哥的澳人在竊竊私語,正因為知道了豪哥的名頭,他們才想不到有誰能驚動豪哥大駕親自前來接機。
“亨利,秦老弟呢?”
看到亨利衛從出口處走了出來,陳世豪也是自動將他身後幾米之外秦風那張港澳小混混的臉給過濾掉了。
因為吳哲真的是屬於那種扔進人群連個浪花都濺不起來的小人物,即使之前在澳島相處過一段時間,陳世豪也沒從那人群裡把秦風給找出來。
“出去再說吧,丹尼,怎麼搞得那麼大的排場?”
亨利衛看了一眼陳世豪身邊的那些人。淡出了賭壇好幾年的他,已經不太習慣這種前呼後擁的場合了。
“亨利,今時不同往日了。”
陳世豪讓開身子,一邊走一邊說道:“何先生既然知道咱們的目地。那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就算我不來接你,恐怕何先生也知道你來到澳門了。對了,秦老弟到底來了沒有啊?”
這段時間陳世豪的壓力很大。不僅是以何先生為代表的澳島本土勢力,就連港島那邊也有幾個大亨。也對陳世豪表示出了不滿,因為他們都在何先生的娛樂公司佔有一定的股份。
而港島有意參與賭牌競爭的傅氏家族,則是還在觀望之中,他們也要看清楚,陳世豪是否有合作的價值,如果連何先生的壓力都頂不住的話,那他們也會考慮另外選擇合作伙伴的。
所以在美國拉斯維加斯舉辦的賭王大賽,也成為了陳世豪彰顯實力和價值很好的一個舞臺,能拿到一個賭王稱號,無疑就可以給陳世豪一枚很重要的談判砝碼。
“哎,衰仔,這裡不是你走的地方。”
正當陳世豪有些焦急的在詢問秦風下落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保鏢的聲音,連陳世豪一時間都沒認出秦風來,那幾個和秦風只見過一面的人更是認不出了。
“吵什麼呀?咦,秦老弟,你……你什麼時候跟在後面的?”陳世豪有些不耐煩的回過頭,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