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做不了主……”
白振天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洪門的各項事務都有專門的人負責,如果競拍得到賭牌,後續的一系列投資,都要做出預算。至於你能從中得到多少,老哥我現在給不了你答覆……”
如果換個人,白振天壓根就不會和他談這些利益分配,但是秦風不一樣,先不提他和白家的淵源,單憑他是索命閻羅的弟子,白振天就不敢小覷了秦風。
“白大哥,還有一週多的時間。現在談這些都還早。”
秦風聞言笑道:“等到賭牌到手的時候,咱們再來談這些。現在還是先解決子墨和阿利桑德羅生死戰的事情吧。”
其實白振天不能給出答覆,秦風還是比較滿意的,如果像是陳世豪那樣信口開河的就要給出股份,秦風心裡反倒是不落實。
“到時候我上吧……”
白振天看了一眼劉子墨,說道:“阿利桑德羅是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整個洪門。也就我能壓他一頭……”
要是放在幾年前,白振天根本就不會把阿利桑德羅放在眼裡,不過現在的他體力有所衰退,也不敢放言穩勝阿利桑德羅的。
“白叔,我……我和秦風的意思。是……是……”劉子墨遲疑的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幹掉阿利桑德羅?”
白振天一眼就看出了劉子墨的手勢,不由搖頭道:“你以為阿利桑德羅是那麼好殺的?你知道這些年來,咱們洪門有多少人折在他手上嗎?”
看到劉子墨搖頭,白振天接著說道:“光是從我手上派出暗殺阿利桑德羅的人,就有十二個,這十二個人沒一個回來的!”
在美國勢力最強的,就是洪門、黑手黨和山口組,三個幫派明裡雖然各有地盤,顯露出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但是暗地裡,從來沒停止過各種滲透和殺戮。
白振天這十幾年來,幾乎每年都會遭遇四五次暗殺,也虧得他修為進入暗勁,對危險已經隱隱有種感應,才能數次逃脫。
而阿利桑德羅也是如此,看似魯莽的他,實則小心謹慎之極,加上在西伯利亞訓練營中訓練出來的那野獸一般的知覺,讓其變得愈發的可怕。
五年前的那場較量,白振天原本是想幹掉他的,但是阿利桑德羅那會是雖敗不亂,白振天當時就有種感覺,如果要殺死阿利桑德羅,恐怕最終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所以得知劉子墨在打這個主意的時候,白振天是連連搖頭,因為在他看來,秦風和劉子墨根本就不能完成這個任務的。
“白大哥,成不成的,要試試才知道啊。”看到白振天那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秦風說道:“白大哥,這玩意兒……您認識吧?”
說著話,秦風抬起了右手,那枚索命針正環繞在他的中指上,沒見秦風有什麼動作,那根細如牛毛的索命針,就出現在了秦風的掌心裡。
“索命針?”
看清楚秦風掌心中的物件,白振天不由面色一變,他可是聽父親說過,當年索命閻羅闖下那麼大的名頭,有一半都是因為那無影無蹤的索命針。
“你師父將這東西也傳給你了?”
見到秦風拿出了索命針,白振天不由沉吟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會讓人把阿利桑德羅出現的地方告訴你兩個,有機會的話就出手,如果沒有機會,一定要平安回來!”
“白叔,您放心吧,我和秦風出馬,一定能幹掉他的!”聽到白振天同意自己去刺殺阿利桑德羅,劉子墨頓時興奮了起來,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就去動手。
“毛躁……”
白振天瞪了劉子墨一眼。說道:“行了,秦老弟,你今兒別回去了,去子墨那邊休息吧,一有訊息,我就通知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