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諷。
“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
沃什伯恩嘴裡嘟囔了一句,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黃頭髮的東方小子,徹頭徹尾就是個賭場上的菜鳥,連這些最基本的規矩都不知道。
參加賭王大賽正賽的第一輪,對沃什伯恩來說沒有任何的壓力,他剛才注意了下同桌的那些人,除了新手就是菜鳥,完全威脅不到他的出線。
此時場內還在響著有關於比賽規則的廣播,不過各個桌發牌的荷官都已經到位了,再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比賽就將開始。
在餐廳和秦風等人分開的劉子墨,一直等在酒店外面,在秦風和陳世豪進去賭場大約十多分鐘後,他等到了白振天。
在米高梅的地盤上,白振天壓根就沒帶保鏢,讓阿寶去停車之後。他帶著劉子墨透過vip通道,直接來到了酒店賭場的二樓。
“白叔,這裡是什麼地方呀?”
看著迎面那張偌大的落地玻璃窗,還有房間內金碧輝煌的裝修,劉子墨不由愣住了,他沒搞明白白振天帶他到這種地方來幹嘛。他原本還想著去現場給秦風加油助威呢。
“這裡是vip貴賓室,這個房間,是專門為賭王大賽修建的。”
白振天指了指那扇落地窗,說道:“你不是想為秦風加油嗎?從這上面看的更清楚,而且還有大螢幕的電視直播下面的情況……”
“嘿,我還不知道賭場有這樣地方呢。”劉子墨聞言眼睛一亮,徑直跑到落地窗前,尋找起秦風的身影來。
“白先生,歡迎光臨。有些日子沒見您來玩了啊。”
原本正陪著阿拉伯王子阿卜杜勒說話的泰勒見到白振天進來後,連忙告了聲罪,起身迎了上去。
“泰勒,我來你們賭場可是就沒贏過錢啊!”
白振天和泰勒擁抱了一下,滿腹牢騷的說道:“都說澳島的葡京賭場是個老虎嘴,我看你們米高梅也差不多了,進來的人都輸錢,就沒有贏的!”
白振天洪門裡。是忠義堂的堂主,不過他的社會身份。卻是數十家跨國公司的董事,其中不乏一些世界五百強的公司。
每年僅是從這些公司裡拿到的分紅,就有數千萬美元之多,白振天不好色,惟獨喜歡賭幾把,所以他也是拉斯維加斯很多賭場中的常客。
不過白振天賭錢的本事。和他手上的功夫卻是不能同日而語了,他幾乎每年都要往賭場扔上了幾百萬美元,真的是從來沒有贏過一次。
“老朋友,說不定您這次就要轉運了呢。”
泰勒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最喜歡的就是像白振天和阿卜杜勒這樣的賭客。除了逢賭必輸之外,賭品還特別的好。
不像他們賭場的一些貴賓,賭贏了什麼都好說,要是賭輸了,那是罵天罵地罵父母,聽得人厭煩不已。
“好,借你吉言,回頭我要好好玩幾把。”白振天點了點頭,他此次來拉斯維加斯是辦正事的,這幾天還沒進過賭場,的確有些手癢癢。
“昨兒才讓人從古巴帶來幾支雪茄,老朋友,嚐嚐吧!”
泰勒打了個響指,一個服務員舉了個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放著一支雪茄和雪茄剪,另外還有一個雪茄槍。
這是泰勒私人對朋友的招待,阿卜杜勒此刻手裡拿著的那根雪茄,也是他自己出錢購買的,誰說老外不會拉關係的?
“白,我給你介紹一位阿拉伯的朋友?”
泰勒看向了阿卜杜勒,說道:“那是阿拉伯的一個王子,叫阿卜杜勒,他正想找人開賭局呢,另外還有巴西的橡膠大王、南非的莫迪賽先生都要求開賭,要不……回頭等賭王大賽結束,你們幾個人湊一局?”
在賭場中,像是阿卜杜勒這種世界頂級富豪,賭局都是單開的,在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