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馬道長對這件事十分的重視,範天虹不會因為自己的面子,將此事避而不談的。
“媽的,要真是有人害了老方,我一定不放過他!”
聽到範天虹的話,馬道長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這幾十年來他接觸的多是一些江湖中人,所以言語也很是粗鄙,有時候除了身上的道袍之外,很難看出他是一個出家的方外人士。
對於方家,馬道長的感情還是很深的,方雅志的父親曾經救他一命,就是方雅志和他也是相交數十年的好友,兩人之間的說是兄弟也不為過。
“老範,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人可以將你給催眠的?”馬道長忽然話題一轉,問了範天虹一個問題。
“絕無可能……”
範天虹想都沒想的就回了一句,他為人雖然不是很倨傲,也知道這世上有很多奇人異士,但對自己卻是信心十足,由於常年練武,範天虹不管是體力還是精神力,都要遠超常人,就算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催眠師,也無法將他給催眠掉的。
“按理說也不應該啊。”
馬道長聞言點了點頭,他曾經嘗試過去解讀範天虹的思維,但是範天虹的精神力卻是十分強大,如果強行使用讀心術的話,他極有可能被反噬的。
不過馬道長心裡始終都有一種懷疑,如果方雅志真是被人使用催眠術殺死的,那麼這個人或許也有能力催眠範天虹也說不定,當然,這種可能性卻是極小的。
“老方曾經給我說過,他前幾年著了一個小子的道,至此本來想奪回方家的產業,可是沒想到那小子回來了。”
馬道長說道:“老方曾經給我說過,他要是莫名其妙的死了,肯定就是那小子下的手,但現在缺少的是證據,咱們無法證明這一點……”
由於以前方雅志跟馬道長提過這件事,所以馬道長始終都懷疑方雅志是死於他人之手,不過這件事無憑無據的,馬道長剛才也沒和範天虹提起。
“馬道長,咱們行事,又何須什麼證據?”
聽到馬道長的話後,範天虹撇了撇嘴,說道:“那個人是叫什麼秦風吧?我直接把他抓來不就行了嗎?放到咱們那裡一審,他就是個鐵打的漢子,恐怕也能將小時候砸別人家玻璃的事情給交代出來。”
這兩日守在曹弘志和方雅志的病房旁邊,範天虹沒少聽這兩個一肚子壞水的人提到秦風。自然知道秦風的名字。
範天虹他們雖然是在為國家工作,但腦子裡卻是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在某種程度上,更是視法律為無物,從這一點而言,曹弘志讓那吳軍去難為秦風。還不如讓方雅志去求馬道長,讓他們的人出手呢。
“這個?”
馬道長聞言有些遲疑,他不像範天虹那麼暴力,而且這裡又是京城,很容易就惹出大簍子,就是以他們的身份解決起來都很麻煩的。
“馬道長,這件事我來幫你解決。”範天虹和江湖中人打的交道,要比馬道長還多得多,行事更是肆無忌憚。在他看來,抓一個沒什麼背景的秦風,壓根就不算是個事兒。
“這樣吧,老範,我先回去調看一下秦風的資訊。”
馬道長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等我看完資訊後再決定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你且先不要動手……”
“好,我聽你的。”
範天虹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那手術檯上的屍體,說道;“馬道長。人死為大入土為先,我看就你這兩天就先操辦方先生的後事吧,那些事情都以後再說……”
“嗯?老範,多謝你了。”馬道長的目光看向了手術臺上的方雅志,臉上露出了一絲傷感的神色。
由於年幼時的經歷,馬道長的為人有些孤僻。這幾十年來能稱得上是朋友的人,也惟獨就是方家父子了,在方家父子這一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