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層非常不安全,爵爺的意思是……”
翻翻白眼,陳平揚手製止了菲尼斯的話頭,“我認為蘭博基尼大廈非常好,很安靜沒有人來打攪,又是距離尊神最近的地方,另外,那裡應該不會有野心家在一邊窺伺。”
聽到陳平的話,菲尼斯臉色變得慘白,雙手握拳,牙關緊咬,生硬的點下頭,“那好,神眼平,你好自為之。”
看著菲尼斯大步遠去,胡爾夫面帶憂色的走過來,“我的孩子,你的態度實在是太……”
“我不喜歡被威脅。”
陳平語氣中滿是寒意,“尤其是這種趁人之危的行徑,雖然我也做過,但是我不喜歡別人將這種行徑加諸在我身上。”
“呃,你這是表裡不一。”
胡爾夫的聲音中帶著些微抗議的成分。
“老頭,你不去幫忙搬運東西,跑到這裡廢話什麼?”陳平轉頭看看胡爾夫,很不友好的說道。
“我是老人!”胡爾夫抗議。
“老人又怎麼樣?你一會要做的事情,很多老人都做不出來……”
不等陳平把話說完,胡爾夫已經被高富拉到一邊。
躺在冰冷的合金臺上,直視頭頂上方的聚光燈,陳平冷靜的道:“開始吧!”
“你,真的不需要注射麻醉藥物?”胡爾夫有些遲疑。
“那些東西對我沒太大用處,再說,我必須在整個儀式過程中保持清醒。”陳平目不轉睛的解釋著,“別廢話,快點開始,馬上就是午夜了。”
聳聳肩,胡爾夫拿起一柄看似並不鋒利的骨刀,對著陳平的天靈蓋慢慢切割下去。
這把骨刀看似並不鋒利,但是在接觸到陳平面板的時候,卻彷若切豆腐一樣,毫不費力,便深入到陳平的頭骨,輕鬆的在上面劃開了個一厘米直徑的孔洞。
“真不愧是用長生族利齒做刀刃的東西,果然鋒利無比。”高富站在一邊輕聲對莎莎說道。
莎莎臉色微微發紅,深吸一口氣,什麼都沒有說。
倒是躺在那裡的陳平冷哼一聲:“你小子廢話真多,去看看莉莉絲的維生系統,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問題,小心我活剝了你的皮!”
“媽的,都這樣了還橫,就知道欺負我。”
高富不滿的哼哼一句,轉身離開了合金臺前。
胡爾夫好似什麼都沒有聽到,他成功在陳平腦袋上開啟一個孔洞後,看到了內裡黃色的大腦。
放下骨刀,拿起一個不大的小勺,慢慢伸向了那黃色的物質。
就在小勺接觸到大腦皮層的一瞬,陳平全身顫抖了下。
顯然胡爾夫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陳平的顫抖也影響了他。
“老頭,要穩住,這樣下去,你要什麼時候才能完成這個小手術?”
感覺到了胡爾夫的顫動,陳平卻變得很冷靜,張口斥責起胡爾夫來。
聽了陳平的話,胡爾夫隨即反覆的深呼吸幾次,才再次穩定住小勺,慢慢伸向了陳平的大腦。
“對,就是這樣!好,你現在已經碰到我的大腦了,慢慢深入,對,慢慢些,不要太快,我會受不了的。”
不知為何,陳平竟大聲的指揮其胡爾夫來——
“讓你慢些,不是讓你不要深入,那一次皮膜你不戳破,怎麼去挖我的腦汁?對了,用力,用力,就快破——呃,唔——”
就在小勺戳破大腦皮層的瞬間,陳平的額頭冒出了大滴的冷汗,本來顯得非常冷靜的他,也不禁頓住聲音,發出了幾聲哼叫。
站在一邊的莎莎急忙用準備好的毛巾,小心的為陳平拭去汗滴。
只是,看著陳平蒼白的臉色,女孩卻控制不住情緒,淚水好似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滾落在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