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審的,最後整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看到他簡直跟看到閻王爺差不多,嚇得都尿了褲子,更別提平時生活中,他一天開的口絕不超過十次,整個警局總局都籠罩在可怖的氣氛下,一干幹部都叫苦不迭。
他還是不說話,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隱隱青筋疊起。
“顏顏她前天去了東京。”言馨這時拿紙巾擦了擦臉,面如死灰地道,“她一個人走的,騙她媽媽說和我們出去的,一個小時前她還和我打電話說,她跟旅遊團走散了。”
黑色的吉普車這時一個猛地急剎車,言棋差點直接飛到車前的玻璃窗上去,轉頭死死地瞪言馨,言馨根本沒心情搭理他,翻了個白眼繼續黯然神傷。
單景川沉默良久才慢慢開口,“你們在這裡下車吧。”
言棋巴不得他這麼說,照他這幅樣子這車再開下去,指不定就直接往橋下開了,言馨雖然心情極糟,但還是把顧翎顏在東京的下榻酒店和旅遊團資訊編了個簡訊發給他才下了車。
車窗外夜幕漸近,單景川不知不覺就把車開到了顧翎顏家樓前那條小道,上次小丫頭在這激…情四射地和他玩車震,他回去好好自省了一遍自己的三觀,卻還是情不自禁地屢屢回憶起那次的情形。
他怎麼可能會真的離開她呢?這一個多月的不聞不問,已經耗費了他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全部自制和耐心,他只要一靜下來,腦裡鋪天蓋地地就全是這讓他牽腸掛肚抓心撓肺的難搞小姑娘。
“嗯?”那邊的人終於接起了電話,單景川手指指腹在手機上摩了好一陣,才淡淡道,“幫我個忙。”
“你也會開口要我幫忙?”陳淵衫的聲音依舊是不慌不忙,聲音裡卻掩不住一絲笑意,“什麼事。”
單景川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我老婆跑你地盤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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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羨開車一向有點野,剛剛買的一輛造型騷包的越野車更是被她操控地有如無人之境,邵西蓓靠在副駕駛座上坐了一會,終於伸手把安全帶緊緊扣了起來。
“你和傅渣又吵了?”容羨吹了個口哨,瞥了她一眼,“你別想瞞我,我還就是要說你,那麼個國寶級好男人就這麼被你慈善地捐到美國當熊貓玲玲了,我問你你現在後不後悔?”
這女人最近和瞿簡同志打得如火如荼,一夜七次郎,心情好得不得了,從前和邵西蓓開玩笑還能知道點分寸、總顧及著她的感受,現在估計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邵西蓓皺了皺眉繼續沉默,容羨熟練地打了個大轉彎,車速越來越快,她這時終於實在忍不住,拔高了聲音讓容羨把車停下來。
“怎麼了這是?”容羨踩了剎車把車停在路邊,邵西蓓捂著嘴“碰”地一聲開啟車門往下跳,彎腰就吐了出來。
☆、意料之中
邵西蓓彎著腰在路邊吐了一陣,差點連膽汁也吐出來,容羨在一旁扶著她不住地順她的背,看她慘白的臉色看得心驚肉跳。
這要是和她七歪八扭的車技沒關係的話,看這陣仗問題就有點大條了…
邵西蓓緩了一會,微微直起腰,容羨連忙把剛從車上拿下來的水瓶開啟遞到她手上,她漱了漱口,勉強地朝容羨翻了個白眼,“你把車當飛機開啊?”
容羨磕巴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蓓蓓…你是不是…?”
她話一說完,邵西蓓好像也瞬間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了變,半響之後才目光閃爍地看著她。
“走。”容羨架不住了,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把她扶上車,“不管是不是,先去一趟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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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手忙腳亂的絕對不只容羨一個。
顧翎顏小同學下午自由活動時不出所料地被一家資源豐富的動漫小商品店給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