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許東奎點了點頭,不知為何,臉色悄然冷了幾分。
“莫神醫,我們開始吧,不管他了,我先敬你一杯……”
許東奎話還沒有說話,剛端著酒,站起半個身子,一道高瘦的身影就走入了別墅中,徑直往餐廳走了過來。
青年長得挺俊俏,但臉龐卻給人很陰柔的感覺,身上似乎繚繞著一絲絲冷意。
此人不正是許倩芊的二哥許光亮又是何人。
“爸,都說了身子尚未康復,別喝酒,你怎麼又不聽勸了。”
青年幾步走到許東奎面前,一把奪下他手中的酒杯,把杯子裡的酒一下倒在地上。
“你……”
許東奎瞪著眼睛望著許光亮,兒子表面上為了他的身體好,可什麼時候敢如此放肆過,而且這杯酒還是給莫問敬的,當著外人的面,叫他一張臉往哪兒擱。
“東奎,光亮也是為了你好。”
許夫人連忙出來打圓場,拉著許東奎的胳膊坐了下來,眼眸卻有意無意的望向自己的兒子,眼中有著疑惑之色,身為他的親孃,她自然能感受到孩子有些不對勁。
“爸,跟你商量一個事。”
許光亮陰柔的笑了笑,一點也不在意許東奎的臉色,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在許東奎身邊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什麼事?”許東奎沉聲道。
“我看你也老了,思想上與身體上越來越跟不上這個社會的節奏,不如干脆把集團交給我,你好好在家享清福就可以了。”
許光亮勾了勾嘴角道,玩世不恭的道。
“交給你?”
許東奎深吸了口氣,放下筷子,凝望了自己這個兒子一眼,才淡淡的道:“就憑你?你有能力管理一個偌大的集團?別說我才五十歲,即便是八十歲,也不會把集團交到你手中。”
自己的二兒子有野心,他一直都知道,之前他對這個有野心的兒子還挺滿意,認為男人有野心才能幹出一番事業。可野心大的不斷膨脹了起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他這個二兒子志大才疏,心術不正,難當大任。把集團交到他手中,遲早有一天會倒掉。
這一次患病,他躺著床上幾個月不能處理集團事務,很多事情都由這個二兒子接手,結果集團便出了大問題。
才回到集團幾天,他就發現很多問題,不管是財務,還是人力資源部署,還是投資專案,一個個問題接連不斷,很多問題白痴都能看出來,那些集團的高管卻視而不見,或者無力管理。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差點沒有把他的集團給搬空。
自從恢復之後,他便對這個二兒子很失望,只是還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一頭成熟的狼永遠都是盯著外面的獵物,只有狼崽子才天天盯著自己窩裡的肉。
“爸,能力可以鍛煉出來的,你不讓我接觸,我怎麼了解?話不能這麼說,你年紀大了,總得找個接班人吧?萬一你再次重病,雙腳一蹬掛了,那集團可就說不清了,你也不希望你打拼了半輩子的產業統統敗掉吧?”
許光亮喝了一口酒,笑呵呵的拍著許東奎的肩膀道,手掌沉穩有力,模樣像是一個領導在褒獎下屬一般。
“許光亮,你放肆!誰讓你這麼跟爸爸說話了?”
許倩芊一掌拍在桌子上,猛地一下站了起來,今天這個二哥實在太過分了,還有這麼跟爸爸說話的人。
“許倩芊,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沒有你的事。”
許光亮陰冷的瞥了許倩芊一眼,微微眯起來的眼睛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至於莫問,他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往他一眼,似乎把他當成了空氣,當他不存在。
“我算個什麼東西?的確,你從來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