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的人,所謂不知者不怪,這次我原諒你,要是再有下次,永錦市的老大,就會換一個人來當了。”
雖然陳飛宇說話很重,但是荊宏偉卻是大喜,恨不得發個毒誓,忙不迭地點頭,說道:“陳先生您放心,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陳飛宇微微點頭。
荊宏偉這才擦掉了額頭的冷汗,深深的鬆了口氣,隨即,眼角餘光看到楊正濤和楊山丁叔侄,眼中閃過一抹利芒,恭敬地請示道:“陳先生,您看,這兩個雜碎怎麼處理?”
楊正濤和楊山丁神色大變,楊山丁更是跪下磕頭求饒:“陳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放我這一次,我以後絕對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求求您放過我,放過我……”
陳飛宇微微皺眉,說道:“聒噪,真是擾亂這一池風月,荊宏偉,把他們拖出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我一定辦的妥妥當當,不讓陳先生失望。”荊宏偉看向楊正濤等人,嘴角出現殘忍的笑意。
楊山丁、楊正濤兩人深知荊宏偉手段殘忍,落在他的手裡,絕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以臉色瞬間慘白,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荊宏偉大手一揮,頓時,走上來幾名彪形大漢,把楊山丁、楊正濤、賀子哲和秋宗光四人都給拖了下去。
至於他們下場如何,陳飛宇並不關心。
他重新愜意地躺在躺椅上,似乎剛剛的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樣,隨即招招手,林雨嘉和秦澹雅反應過來,相視一笑,再度來到陳飛宇身邊,服侍起來。
“月華,秋宗光他們被拖下去,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藍穎擔憂地道,秋宗光一直在追求她,雖然她不喜歡秋宗光,但好歹也是同學一場,不希望看到秋宗光等人出事。
喻月華嘆了口氣,勸道:“不管秋宗光最後結局如何,那也是秋宗光自己找的,你就別操這份心了。”
說完後,她眼珠一轉,猶不死心,突然說道:“小穎,你鏡子給我,快。”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鏡子幹嘛?”藍穎嘟著嘴不滿,還是把小圓鏡遞給了她。
喻月華對著鏡子,精緻地補了個妝,然後左看看右看看,展顏一笑,再度向陳飛宇走去。
來到陳飛宇身邊後,喻月華髮現陳飛宇並沒有看她,心中微微皺眉,裝作義憤填膺地道:“飛宇,想不到楊正濤他們這麼可惡,竟然找人來對付你,剛才我都擔心壞了,幸好你背景深厚,才能轉危為安,說實話,人家對你是越來越佩服了。”
說到最後,她眼神含情脈脈,露出仰慕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情流露。
林雨嘉和秦澹雅兩女暗中皺眉。
就在前不久,賀子哲單獨找喻月華說了幾句話後,喻月華對陳飛宇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用想,肯定是賀子哲向喻月華透漏了訊息,知道楊正濤會帶人來對付陳飛宇,喻月華才選擇明哲保身。
現在陳飛宇大展雄威,展露出真正的身份和背景,輕鬆碾壓楊正濤,喻月華立馬就出來獻媚。
“真是不要臉。”
林雨嘉和秦澹雅心中同時說道,看向喻月華,眼神中露出了鄙夷。
喻月華毫無所覺,依舊“含情脈脈”地看向陳飛宇。
突然,陳飛宇起身,對林雨嘉兩女說道:“快深夜了,這裡水汽重,對身體不好,咱們回去吧。”
開玩笑,陳飛宇自然不怕什麼水汽,只是他對喻月華不感興趣,想要藉故甩開她而已。
林雨嘉和秦澹雅點點頭,和陳飛宇一起,向酒店走去,整個過程中,陳飛宇沒有看喻月華哪怕一眼。
喻月華獨自站在原地,嘴角的笑意僵硬下來,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