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詩揚一雙妙目打量陳飛宇,充滿了懷疑。
陳飛宇搖頭輕笑,神色輕蔑,不過並沒有說話。
柳葉舟還以為陳飛宇被自己說中了,得意道:“陳飛宇,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井底之蛙。”陳飛宇不屑道。
柳葉舟神色微變,大怒道:“你說什麼?”
陳飛宇緩緩站了起來,環視一圈,最後,看向了柳葉舟,眼神凌厲,神色睥睨,淡淡道:“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爺爺,更沒欠著你人情,你被劫匪搶錢,又與我何干,我憑什麼要出手救你?”
柳葉舟呼吸一窒,嘴唇囁喏,有些說不出話來。
陳飛宇繼續冷笑道:“你質疑我和劫匪串通一氣,你可有證據?你說我沒辦法制服三個持槍大漢,要不你來親自試一試,瞧瞧我陳飛宇有沒有這等手段?”
說著,陳飛宇冷笑一聲,微微揚手,一枚銀針,已經拈於手上。
柳葉舟臉色再度一變,神色驚恐,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突然覺得自己在段詩揚面前丟了顏面,裝作“惡狠狠”的樣子,怒道:“陳飛宇,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怕你。”
“哈。”陳飛宇揚天輕笑一聲,嘲諷道:“真是可笑,剛剛劫匪在的時候,你慫的跟個孫子一樣,現在面對我,怎麼就這麼勇敢,莫非,你以為我不敢向你動手?我救了你,你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恩將仇報,似你這等卑鄙小人,怎麼有勇氣和臉面,跳出來指責我?”
這一番質問,陳飛宇酣暢淋漓,氣勢凌人。
柳葉舟臉色大變,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飛宇冷笑一聲,突然欺身向前,直接給了柳葉舟一把掌,道:”這一巴掌,是代你爸媽教育你,以後做人得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呀……”
段詩揚驚撥出聲,不過,她現在覺得陳飛宇說的很有道理,看向陳飛宇,眼中異彩漣漣。
柳葉舟被打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憤怒之下,惡狠狠地道:“陳飛宇,你別囂張,馬上就到省城了,你敢打我,看省城秦家會不會放過你!”
“省城秦家?”陳飛宇嗤笑一聲,說道:“好,我拭目以待。”